了看,一臉的焦急,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唐姑娘?

一瞬間不管是金蟬子還是寺主,或者青雲寺諸和尚飄向唐鐘的眼神都無比怪異,有意無意地朝唐鍾全身上下瞄了幾眼,氣氛一時都凝固了起來。

特別是青雲寺諸和尚,經張珙這麼一叫,此時再看唐鍾,細皮嫩肉,身材又消瘦,似乎還真有可能是女扮男裝。

對張珙唐鍾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是看他如此關心自己,又不好責備他,只是他的關心是把自己當做女人來關心,這樣一想,唐鍾心裡又覺得無比彆扭,頭皮又開始要有點發麻了。

對於金蟬子和眾僧人的反應,唐鍾也只能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道:“張兄,你真的誤會了,我唐元辰可是堂堂男兒之身,雖然長得不算很有男子氣概,但是你也不能把我誤會為女子啊,這裡可是寺廟,開不得這玩笑的。”

金蟬子狎促的謔笑、張珙的不信和青雲寺諸和尚的狐疑唐鍾盡收眼底,再次無奈地嘆了口氣,直接抓過張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說道:“這下你該信了吧,我唐元辰可是十足十的男子,不死女子,也不是女扮男裝!。”

雙手接觸到唐鍾那結實堅硬的胸肌,又用力摸了摸,張珙才不可置信地說回了手,痴呆地對著唐鍾說道:“原來你不是女扮男裝,原來是我認錯了,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

“沒想到自己飽讀詩書,自認才華無雙,不想今日竟然不辨陰陽、不分男女,真是糊塗到家了,慚愧,慚愧啊!”

張珙明白原來是自己認錯了人,鬧了個大紅臉,羞臊不已,向唐鍾說了句“告辭”就不顧深夜落荒而逃了。

看著張珙狼狽的背影,唐鍾嘆了口氣,向金蟬子及青雲寺諸僧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沒想到金蟬子竟然帶頭不顧身份地大笑了起來,有了金蟬子為榜樣,其餘諸人自然也哈哈大笑,就連青雲寺老寺主也不例外,捋著鬍鬚笑聲還特別宏亮,而鬱悶的就只有唐鍾自己了。

“我先進去了。”

唐鍾只好學著張珙的落荒而逃,進了廂房。

“寺主,但不知青雲寺和那摩尼教又什麼瓜葛,竟然要對青雲寺下此毒手,剛才那骷髏神君可是揚言要送青雲寺所有人下地獄呢,那骷髏神君雖然不是很厲害,但今晚若非金蟬子,這青雲寺肯定就完蛋了。”

進了廂房,唐鍾見金蟬子看他的眼神還是充滿了狎促,趕忙開口問起了寺主關於青雲寺和摩尼教的事情,引開注意力。

果然,唐鍾一說起摩尼教,青雲寺寺主立馬一臉沉重,愁眉緊皺,說道:“那摩尼教是烏雞國最近才出現的一個教派,但是發展的很快,不到三年時間便得了烏雞國國君的信任,被封為國教,這原本也沒什麼,跟我們青雲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沒想到這摩尼教卻霸道非凡,讓國君下令在烏雞國內除了摩尼教,不允許其他任何教派傳道。因為青雲寺一直這沆城弘揚佛法,並且在沆城內有不少善男信女敬拜我佛,所以摩尼教一直想將青雲寺驅趕出烏雞國。”

金蟬子皺了下眉頭道:“竟然不允許其他教派傳道,如此霸道,絕非正派所為,寺主可知這摩尼教教主是什麼人?”

“這摩尼教教主非常神秘,見過他的人極少,老僧也不知道這摩尼教教主什麼來歷,只是聽說他法力高強,神通廣大,可移山填海,更是煉製了長生不老神仙丹給國君服用,所以才能得了國君的信任,成為烏雞國國教。”

寺主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青雲寺傳承數百年,卻不想要在老僧手上斷了傳承,老僧真是愧對列位前輩、祖師,阿彌陀佛。”

“寺主,那今晚這骷髏神君是什麼人?一他的道行來看,應該也算是摩尼教的重要人物吧?”唐鍾問道。

寺主道:“這摩尼教自教主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