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知道。

那麼,關於澹臺謹,他該也早有了處置的安排罷。

她顰緊眉,才要啟唇相問,忽聽得,殿外,內侍的聲音急急傳來:

“皇上有稟! ”

他擁住她的手驟然一滯,道:

“說。”

“鴻臚寺卿澹臺於大理寺監畏罪自盡,幸牢司發現及時,但,仍命懸一線。“、

這一句話,由內侍尖利的嗓音裡說出,好象極薄極細的一柄刀刃輕輕地從緋顏的心口上剮過,剮過時,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但隨著下一口空氣的吸進,每一處被剮過的隙間都是疼痛,這些疼痛,滿滿地,充斥進每一處髓底,讓她再沒有辦法抑制。

“嫿嫿 !”他覺到懷裡的她不對勁,鬆開的瞬間,輕喚她的名字,而她僅是凝著他,再說不出一句話。

澹臺謹,畢竟是她的父親!

哪怕,可能不是生父,卻是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