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少爺,這裡的十幾萬根電線,我們想嘗試著一一切斷,但是.”

“怎麼了?”

“十幾萬分之一的機率,只要切錯一根,仲女士就會遭到電擊。”

桑祈氣得胸口發抖,背後設計這一切的人心機還真是深沉!

看來切斷線路是走不通了,只有研究地下室的結構。

他深吸一口氣,火氣把喉嚨都燒得有些疼。

“我多派幾個人過去,你們早點兒把破解的辦法研究出來。”

“好的。”

而另一邊,正如工程隊的人所說,攝像頭背後的人確實在看著這一切。

他的手裡甚至還端了一杯紅酒,面前還饒有興致的擺放著精緻的牛排。

每次吃飯的時候,他都會到監控室裡來,只要看著仲夏的臉,他就能多吃幾口東西。

他的眼裡有厭惡,有迷戀,有幸災樂禍。

要是外人在這,一定會覺得他是個瘋子。

影片裡,仲夏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坐床上,而那邊想要幫助她的人,壓根就不敢觸碰她。

夏天想起自己最開始對她的訓練,每天都讓五個臭烘烘的男人去地下室內找她。

看著她掙扎,憤怒,看著她被人剝光衣服,他再順勢警告她,要是敢被人碰一下,他就真的讓這些男人輪流伺候她。

仲夏的精神力遠比他想象的厲害,這樣的摧殘一直進行了三個月,她才變得害怕人的碰觸。

就在實驗快要成功的關鍵之際,他代替那些男人進去了。

他把她強了。

仲夏對他而言,就是他養著的一隻寵物,一隻由他馴養出來的寵物,她可以完全按照他的喜好生長。

他都選擇把人囚禁在這裡了,又怎麼會什麼都不做。

他的強迫,擊垮了仲夏內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彷彿是在告訴她,只要被人碰了,她就會被強。

她想尋死,夏天當然不允許,他時不時的便透露一點兒她女兒的訊息。

(

比如那小姑娘長得真漂亮,不知道讓她來伺候男人怎麼樣。

比如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在哪裡,你就算把她藏得再好,我也能把人找出來。

但其實夏天很少去調查盛眠的存在,最初的最初,仲夏確實把人藏得很好,都跑到了酉縣那種地方,在那個年代,酉縣的交通工具都還不太發達。

不過他已經抓到了仲夏,又何必再去找那個賤種。

他將人抓了回來,訓練了這麼多年,仲夏確實變得非常聽話。

只可惜她從生下盛眠之後,就自己摘除了子宮,不能再生孩子了,不然夏天一定會讓她多生幾個孩子,只要有空就讓她生孩子。

現在這麼完美的寵物被其他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心裡有些不開心,但還是習慣性的看著她吃飯。

只有這樣,才會心情好。

嘴角勾了起來。

剛把牛排吃完,正慢悠悠的打算喝幾口小酒,外面就有人來敲門。

“先生,三長老來了。”

昨天夏天就把自己拿到了水母印章的事情說了出去。

只要有水母印章,那就代表著組織內的所有人都必須聽他的話。

但是大長老和三長老一直都是支援仲夏的,並且還在忠心耿耿的等著仲夏迴歸。

每次夏天去參與組織內的談話,看到這兩位長老對仲夏死忠的樣子,都會覺得異常好笑。

從組織回來,他必然要飛去找仲夏一趟,在她的身上發洩著情緒,一邊發洩,一邊想到這兩個長老要找的聖女就在他的身下像死狗一樣喘息,他就覺得暢快。

當年仲夏不選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