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任何幫助也就罷了,還得照顧你身後的一家拖油瓶,所謂買豬看圈,要怪就怪你出身不好。”

盛眠坐在沙發上,聽到這話,認同的點頭,“是,我確實配不上傅先生。”

事實上除了那張結婚證,他們和陌生人也沒太大的區別,還白擔了個虛名。

離了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白秋:“......”

她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憋悶感,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眼前低眉順目的女人是在做戲還是當真毫不在意。

院外傳來了汽車剎車的聲音。

外面等候的傭人看到傅燕城的車停下,忙進來通報,“夫人,是少爺回來了!”

白秋欣喜的站起來,快走幾步到了門外。

盛眠也注視著門口的方向,明明已經做好了面對傅燕城的心理準備,原本平靜的內心卻突然無法控制地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