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好啊你,口口聲聲人家是舔狗,結果還把人給帶出來了,之前的那些女人沒有這種待遇吧?”

何況還是參加這種私人聚會。

溫思鶴在一旁坐下,漫不經心的叼著煙。

“找不到其他人。”

吳漾漾聽到這話,瞬間來勁兒了。

“什麼舔狗啊,你們是在說宮銜月麼?”

邱洋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馬上就看出了她的那點兒心思。

“是啊,她之所以跟在思鶴的身邊,就是當了一段時間的舔狗,挺沒有尊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