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學校裡暗戀他的人那麼多,他卻只看得見宮銜月。

現在宮銜月自甘墮落去給人當狗,也是報應。

吳漾漾繼續在群裡聊。

“她現在跟著一個有錢人,早就跟顧佑分手了,我看就是進了娛樂圈,突然發現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是要錢才行。”

“不會吧?顧佑被甩了?顧佑這樣的人都能被甩?他不是考上帝大了麼?帝大出來工資應該不低吧?”

吳漾漾只覺得心裡都是酸水兒,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忘不了顧佑。

當初高考結束之後,顧佑就再也沒跟大家聯絡過了,沒人知道他在大學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獲獎。

他跟宮銜月一起,從眾人的世界裡消失了。

現在宮銜月出現了,但是顧佑還是杳無音信。

難道因為宮銜月的被判,他直接出國了麼?

吳漾漾越是這麼想,就越是討厭宮銜月。

恰好溫思鶴在問,“她高中談過戀愛麼?”

宮銜月太安靜了,安靜又乖巧,但偶爾又能長出幾根扎人的刺兒。

他以前從來都不好奇自己女伴的過去,但他想知道,宮銜月的高中生活是什麼樣的。

吳漾漾本來想把顧佑的事情說出來的,可顧佑這麼優秀,他的存在只會給宮銜月這樣的小人渡上一層金光。

被那樣的男聲表白,宮銜月肯定很得意。

“沒談過,誰看得上她啊,悶悶的,都不怎麼跟人說話。”

溫思鶴挑眉,點燃一根菸,“沒人喜歡她?”

她明明長得挺好看的,這樣的長相,在高中應該很受歡迎才對。

“沒有,她性格不好,不招人喜歡。”

坐在吳漾漾身邊的男人將她抱住,語氣揶揄。

“在思鶴的面前,就不要說這些了,現在宮銜月畢竟被帶出來了,是思鶴的人。”

溫思鶴將背往後靠,“只是個玩物,過不了多久就會扔了。”

吳漾漾的眼底劃過一抹得意,又在班群裡加了一句。

“宮銜月的金主親口說了,她只是個玩物,不值得費心思,之後就會把她扔了。”

班群裡又變得熱鬧起來,無非是在議論宮銜月怎麼會變得如此墮落。

吳漾漾看著那些陰陽怪氣的言論,心裡舒服了許多。

(

今晚來度假的人在下面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自助餐燒烤會,有專門的廚師烹飪,但是宮銜月全程沒下來。

她坐在房間的窗戶邊,盯著外面的月亮發呆。

凌晨一點,溫思鶴才推開門走進去。

他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洗漱完畢後,很自然的上床,抱住了她的腰。

現在是三月的天氣,室內的溫度被調得很合適,宮銜月整個人都暖呼呼的,像是一隻乖巧的兔子。

溫思鶴將人往自己懷裡壓了壓,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你晚上不下去吃東西,餓不餓?”

宮銜月有點兒餓,餓得胃裡在抽搐,但她還是不想下去見到吳漾漾。

溫思鶴將人撈了起來,抬手在她的臉頰上掐了掐。

“到底怎麼了?來到這裡就怪怪的,難道以前那個吳漾漾欺負你了?”

“沒有。”

宮銜月有點兒胃痛,皺眉又要躺下,卻被他壓住。

“心情不好的話,跟我做點兒其他的。”

“我胃痛。”

溫思鶴瞬間停下了,開啟了旁邊的燈。

她看起來確實不太舒服,額頭上都是汗水。

他打了旁邊的電話,讓人送點兒清淡的事物上來。

樓下的餐廳是二十四小時都在營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