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有這麼好玩麼?”

操控一個小人在一個世界裡解密有什麼意思。

他抓著宮銜月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

“別完了,出去喝酒才有意思,而且之前鍾情不是問你要不要重新去拍戲麼?你跟我出去,還能見見那些導演。”

“溫思鶴,我真的不想去。”

宮銜月性子本來就安靜,要不是之前在圈子裡待著沒有辦法,她絕對不會為難自己。

溫思鶴的眼裡劃過一抹失落,總覺得宮銜月對自己不太熱情。

這一週兩人相處的很好,一起吃飯,洗澡,賞花,他以前從未有過這樣溫馨的時刻,但是一週了也有些膩味了,他的骨子裡還是喜歡熱鬧的,所以他希望宮銜月為自己做出改變。

但是宮銜月這是拒絕了。

溫思鶴也就不再勉強,傾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那我出去了,跟邱洋他們一起喝酒,晚點兒回來。”

“嗯。”

宮銜月繼續拿著旁邊的平板,依舊進行自己的解密遊戲。

溫思鶴一直到進入包廂之前,臉都是垮著的。

直到邱洋調侃,“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會以為你在家裡當和尚呢。”

溫思鶴沒有忘記自己剛剛和這群人的賭約,馬上就亮出了手腕間的手錶。

邱洋一眼就認出了這款手錶,“這是那個一千五百萬?”

溫思鶴的眼底劃過一抹得意。

“嗯,到貨很快吧?她自己從來都不用奢侈品,給我花這麼多錢,眼睛都不眨一下。”

邱洋扯了扯嘴角,將溫思鶴手腕間的手錶解了下來,檢視了一下後,語氣揶揄。

“確實是真的,恭喜咱們得溫編劇,終於吃上了軟飯。”

溫思鶴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去去去,什麼軟飯,這叫真心。”

“你以前都說是舔狗的,現在居然用真心這個詞了,溫思鶴,你是真的變了,一千五百萬對咱們在場的人來說,都是小意思,你該不會真的很在意這塊手錶吧?”

(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溫思鶴要是說自己在意,那就是打自己的臉。

而且在場的都是這個圈子裡的狐朋狗友,還有好幾個是富二代,大家確實都不在意這點兒錢,有時候打賞女方的都不止這些。

作為渣中極品的溫思鶴,本身除了劇本賺錢之外,好幾年開始就跟著傅燕城他們搞投資,身價少說也有幾百個億,何況錢還在繼續生錢,又怎麼會真的看重一千五百萬。

“邱洋,我是那種人麼?我說過,女人嘛,玩玩而已,這場賭局是我贏了啊,你們輸什麼?”

邱洋覺得好笑,直接就將這塊手錶戴在了旁邊的女伴身上,並且將這個女伴推給了溫思鶴。

“寶貝,過去好好陪著溫編劇,這塊表今晚賞給你了。”

女人的眼底出現了一抹驚喜,直接挽住了溫思鶴的胳膊。

“溫編劇,我敬你一杯。”

溫思鶴看到她手腕間的表,心裡有些不舒服,但話已經放出去了,也不好收回來。

他看向在場的其他人,“你們還沒說,輸什麼呢?”

邱洋直接拿出自己的下一個劇本,“這個劇本的所有收入,全都歸你了。”

“玩這麼大?”

邱洋的嘴角彎了起來,“不然呢,好歹也是一千五百萬呢,一個女孩子在娛樂圈摸爬打滾半輩子的積蓄,現在可都被思鶴你送出去了。”

溫思鶴慫了一下肩膀,“不是你說了,我根本不看重這一千五百萬,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沒想到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願意出這個錢。”

邱洋不說話了。

而坐在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