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停止前進!”一身俄羅斯陸軍深綠色迷彩服,腦袋上套著防寒面罩的瓦克爾站在山脊上,看著山林間有些疲懶的隊伍再次發出了怒吼。

整整五天了,帶著70名裁決者和200名救贖者士兵,在這片山區裡展開了拉網式搜尋,可紅袍修女朱瑪巴依和方文麟一家子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自己是在半夜突然接到主教大人的命令,說是不太放心士兵的能力,讓裁決者小隊帶著獵狗上山,務必要把逃跑的修女活著抓回來。

當時自己還覺得是多此一舉,一個修女和三個流民而已,就算紅袍修女都接受過軍事訓練,三個連計程車兵也不應該有任何問題。況且這是薩賓指揮的抓捕行動,自己中途插一腳會讓裁決者和軍隊之間本來就有些緊張的關係雪上加霜。

可主教大人說他會和薩賓打招呼,讓自己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全力以赴。既然都這麼講了只能服從,馬上帶了兩個小隊裁決者和兩隻獵犬上了山。

事情的發展和預料的差不多,軍隊計程車兵在夜晚不敢山上,只在山腳設卡堵住了下山的幾條道路。裁決者抵達之後也沒受到任何阻撓,進展很順利,上山沒多久獵犬就發現了蹤跡。

但當裁決者小隊摸到了山洞附近時意外出現了,有差不多一個班計程車兵被人殺死在洞口和下山的小路上,其中還包括一名流民打扮的陌生人,紅袍修女和方文麟一家全都不知去向。

經過簡單的現場勘察,發現流民和士兵不太像火併同歸於盡,而且那名流民的身份一時半會無法搞清楚,他的臉和手都被子彈打爛了。

但當自己把調查結果上報給主教時,劈頭蓋臉遭到了一頓痛罵,並責成裁決者馬上接手調查,還不能耽誤繼續追捕。

追捕好辦,馬上調來五個裁決者小隊帶上獵犬沿著馬蹄印繼續追,可調查現場並不是裁決者的長項。那個流民的屍體上任何身份標記都沒有,連長相也看不清,一時半會去哪兒搞清楚呢。

就在這時大修女安娜帶著東亞聯盟代表團裡的女醫生趕到了山腳下,及時伸出了援手。要說術業還得是專攻才厲害,女醫生只用了十多分鐘時間,僅憑藉幾支手電照明就非常肯定了那具屍體不是流民。

理由很簡單,手腳和臉部面板的磨損程度和流民有很大差異,另外胃裡的食物也不像流民常吃的。經過詢問,正好和參加圍捕行動士兵當晚的伙食一致。

這時候瓦克爾就想罵人了,從發現屍體到女醫生屍檢完畢前前後後耽誤了一個多小時,三個連計程車兵還沒統計完各自的人員情況,根本無法判定這具屍體到底是自己人還是外人冒充。

可是當著軍方的兩位連長這些話還沒法罵,要是傳到薩賓耳朵裡,那個滿腦子都是權力、貨物和女人的蠢豬還得更恨自己。

雖然說有苦修會庇護,薩賓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可有句中國諺語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二把手整天咬牙切齒的懷恨在心終歸不是件好事兒,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二把手。

乾等著?這得等到什麼時候,耽誤了抓捕時機屎盆子又得扣在自己頭上。沒轍,瓦克爾不得不把現場勘察工作拜託給大修女安娜,然後把基地裡所有裁決者都召集來,一頭鑽進了山林。

自打上次在鐵門關附近損失了三個小隊裁決者精銳之後,自己就成了苦修會乃至救贖者裡的大笑話。雖然主教大人並沒過多責難,還從薩賓手裡調過來200名精銳士兵專門補充給裁決者。

可是瓦克爾心裡明白,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如果再不能做出點成績或者再出現大的損失,自己的位置馬上就得岌岌可危,抓捕紅袍修女的行動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但抓捕行動只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瓦克爾就有點撓頭了,剛開始還能依靠獵犬在水潭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