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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晚上九點半,回到宿舍的厲銘辰早早的就準備脫衣服睡覺,今天的三連長很火大。
其實也不單是今天,這幾天三連長的低氣壓都一直籠罩在師部上方。
“真他媽孫子!”厲銘辰脫掉襯衣,一下把衣服甩在床上,氣呼呼。
“又哪個孫子惹我們三連長了,瞧瞧,愣是把咱厲連長的好脾氣氣成了暴脾氣,說說,什麼個情況?”婚假還沒結束的李伯言意外的推門走進來,剛還眉頭緊皺的厲銘辰一臉看怪物的看他。
“你晚婚不是有十四天的假嗎?這還有一天,怎麼提早回來了?顯積極啊?”
李伯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想要不是你這孫子不到一禮拜快把師部給翻了,我至於好好的不在家摟老婆,被師長拎回來治你這根大光棍嗎!
“滾蛋,交代問題,誰怵了你黴頭了。”說話間,李伯言也脫了衣服,坐在厲銘辰對面床上看他。
厲銘辰來師部分配的宿舍就是和李伯言一間,時隔近兩星期再住一起,而且一上來就被審,厲連長有點小別扭,“沒人……”他掀起被子,直接鑽了被窩。
李伯言也沒過來把他被子掀起來之類的,他只是用一個普通的語氣陳述著一下事實:“沒人?沒人好端端的一禮拜師部光沙包就被你打爛四個?沒人好端端的今天張參謀嘴巴子上那塊‘腮紅’哪來的……沒人……!”李伯言一低頭,音量突然控制不住的拉高了八度:“厲銘辰,我這床板好端端的怎麼掉了塊木頭!”
發火的人撿起腳邊的一塊木頭茬,幾步走到悶被子裡的厲銘辰床邊,“交代問題。”
厲銘辰不怕師長團長營長,就怕李伯言,丫鬼主意太多,得罪了他,厲銘辰這單細胞就沒好日子了。所以就算他心裡再窩火,也還是坐起身,揉揉頭:“你問題太多,先交代哪件,沙包?老張?還是你床板?”
“當然是……我床板了!”
“床板是屋裡打拳時不小心,沙包是師裡器材質量不過硬,每天就打一小時就那樣了。至於老張的臉,只能說他戰鬥力退步太嚴重。”厲銘辰說的雲淡風輕,李伯言卻很頭大,難怪師長忍不住提前把他拖回來了,厲銘辰這是多大的破壞力啊。
“和溫昕鬧彆扭了?”李伯言的話要厲銘辰臉色一變,剛要說話,還沒關機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條簡訊。
“好久沒見你了……”
“老李,小學語文課上說那六個點在啥時候用來著?”厲銘辰盯著來信人的署名,心裡的小禮花砰砰砰的隨時準備冒火星。
“代表人家還有很多話想說沒說。”李伯言伸頭一看署名,心想今天他回來就一多餘,“瞧你出息的。”再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感情,李伯言回去鋪床。
“厲銘辰,明天把床板給我修了!”沒媳婦兒的床睡著都不舒服。
“老李。”眼睛瞪得和燈泡似的少校喊李伯言。“你說那幾句沒說的話裡面有沒有她想我了這句?”
“估摸著有吧……”李伯言輾轉一翻身,拿被子把耳朵堵上。
“那她咋不直說想見我……”
連表白都像立軍令狀似的少校的這個問題,再次驗證了他的腦回路異於常人。
黑暗中李伯言翻了個白眼。
左柚發好簡訊,又站著等了一會兒,確定傻二哥肯定在傻笑,不到明天是不會想起回簡訊的,這才刪掉簡訊,又隨意撥了個電話,這才回了包間。
“沒人接。”這是左柚笑眯眯給溫昕的理由。溫昕就算心裡想什麼,也不好說什麼。
那晚,溫昕回家時已經是過了午夜十二點,她開了臥室門往裡瞧,暖暖早就呼呼大睡了,小肚皮露在衣服外,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
溫昕朝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