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沒聽到慕雅鈞的詢問,就那樣失神的望著。慕雅鈞站在一邊,看著他想靠近卻又無從靠近的樣子,只覺得於心不忍,只得默默的撇開臉去,靜等在一邊。

良久……

付裔琛才回神,抽回視線,連臉上那份失神都來不及掩藏,便探頭張望周圍空出的位置,也不說話,徑自找了個卡座坐下了。

慕雅鈞連忙跟過去。

坐下後,才發現這個地方的玄機。

簾子拉上,可以再清楚不過的看到外邊的人,但外面卻一點都發現不了裡面的空間

只有這樣,他才能肆無忌憚的看她,絲毫不用掩飾。

他這麼多天以來心裡堆積的思念幾乎到了僵他能逼瘋的程度。

似乎只能依賴這樣遠遠的看著,來宣洩一種思念。

即使,他知道,等到一會兒自己轉身離去時,心裡只會沉澱更多更深的苦澀和想念。

她端坐在那,桌上點著淡淡的一根蠟燭,很微弱的光打在她臉上,連睫毛都根根分明得那麼清楚。

沒有上妝的她,肌膚仍舊白皙細膩,她垂著頭,擺弄著手裡的果汁,睫毛微垂,偶爾扇動,像孩子一般。

那一切,彷彿就是一幅畫。

在付裔琛眼裡,除她之外的一切,恍惚都成了一片無焦點的模糊印象。只有她,唯獨她,存在在他的視野中,鐫刻成一幅永恆的畫。

那樣美……

那樣動人……

“付總,再不吃,菜就涼了。”慕雅鈞不得不出聲提醒。

他雙眼貪婪的鎖定窗外的一舉一動,幾乎不曾挪開過半刻,彷彿這樣一走,眼前那副美麗的畫卷便會從他眼前消失。

這會兒聽到慕雅鈞的聲音,他才陡然回過神來。

菜,已經涼了。

慕雅鈞悄然招來服務員,讓他們拿下去熱了一下。

看向外面,佑夏正和對面的井採軒說說笑笑。那笑容,讓付裔琛幾乎忍不住想要走過去,傾聽、參與。

可是……

能和她分享的,卻不再是他。

頓時,只覺得百爪撓心一樣,讓他覺得難受。望著重新送上來的一道道精美佳餚,早已經是意興闌珊。

象徵性的動動筷子,放下了。臉色微戚,吩咐慕雅鈞,“去買單吧。”

慕雅鈞依言起身。撩開簾子出去的時候,付裔琛卻忽的又將他叫住。

他回過頭來。

付裔琛神色複雜的望著外面,回過頭來淡淡的交待:“連同他們的一起。”

慕雅鈞點點頭出去了。他怎麼會不知道付總這麼做的意思?無非是忍不住想要引起某人注意罷了。

等到買完單的時候,慕雅鈞還刻意給收銀員留下了一張自己老闆的名片。

既然如此用心良苦,自然不能白白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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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們這桌已經有人買過單了,謝謝。”買單的時候,服務生禮貌的回應。

佑夏和井採軒面面相覷。

“知道是誰嗎?”井採軒收起自己的卡,問。

服務生禮貌的遞過來一張名片,“對方買單的時候,有留下這張名片。”

井採軒接過來,眸色微微閃了下。抬手,將名片遞給了坐在對面的佑夏。

“我也認識?”佑夏本以為是井採軒生意上的朋友,但見他的神色,顯然是自己也認識的。

狐疑的順手接過,卻被名片上的資訊怔住。

握緊名片,幾乎是下意識的抬頭張望。

她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即使看到了他,她又該怎麼辦?上前和他說什麼?難道問他談談是不是已經懷孕嗎?

整個人頹喪下來,但探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