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是採軒哥。”佑夏回應,沒有側目去看付裔琛此刻的神情。

有種被試探了的感覺,很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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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井採軒和佑夏似乎都若有所思。唯有付裔琛,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根本都忘了在座的這兩人從前有過一段故事。

好不容易吃完了,付裔琛要送佑夏回別墅,她輕聲拒絕了。

“你們還是先談工作吧。我自己一個人到處走走就好了。”她扯出淡淡的笑,和他道別。

付裔琛似乎沒有發現她情緒的低落,任她獨自走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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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佑夏心情都不甚好。

她不知道付裔琛是不是還不夠相信她,是不是還在在意以前她和採軒哥的事,所以才會安排今天這出偶然相遇。

在別墅裡睡了一會,她醒來的時候,付裔琛還沒有回來。手機就放在床頭,也不曾響起過。

她有些失落的換了衣服,走出別墅。

夕陽,已經垂落下來,落在人工湖上,染著一種殘破的紅。

她坐在長長的石凳上,漫無目的的眺望著前方。

“石凳很涼,你當心感冒。”清潤的嗓音,忽而響起。

佑夏抬頭。

殘陽逼著她微眯著眼,紅色殘陽下,井採軒噙著淡淡的笑俯首看著她。

“談完了?”她微訝。

他搖頭,“還沒。出來上洗手間,發現你在這。所以便過來了。”

他脫下外套,鋪在長凳的另一邊,用手比了比,“坐這,不涼。”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不坐了。”佑夏將他的外套拿起來,站起身,搭在他臂彎上。

他沉目凝著她,動了動唇,卻又欲言又止。

“採軒哥,你想說什麼?”佑夏看穿她的心思。

她既然問了,井採軒也不再回避,“夏夏,你和他這次真在一起了?”

佑夏笑著點頭,“嗯。”

井採軒微微一笑,笑容裡有些落寞,“真沒想到,兜兜轉轉,你們還是在一起。只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上你。難怪先前他說要帶個老朋友來見我。”

佑夏望著他,“採軒哥,老實說,你會不會還在怨他?”

“怨他什麼?”井採軒的視線落在前方的湖面上,此時,他的神色和那湖水一樣平靜,彷彿有很多東西都在那份平靜中釋懷,“我是應該怨他搶走了你,還是該怨他逼著我們井氏,讓我不得不和覃芯漁結婚?說到底,這不過都是因為當時的我不夠強大。如果換做是現在,他也奈何不了我。”

“對不起。我替他道歉。”佑夏輕輕的開口。

“說什麼呢?可能我們真是有緣無分。只要他對你好,那我又有什麼放不下的?”井採軒笑著,像兒時一樣,寵溺的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別想那麼多了。外面挺冷的,你穿這麼少就別坐在外面了。”

和他說了這一番話,佑夏心底剛剛的鬱結也被這份彼此之間的溫情稍微取代了些。

笑著點頭,“你也趕緊去吧,先去談工作要緊。”

兩個人道了別,佑夏望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曾經的記憶卻還是那樣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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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縮在黑洞洞的櫃子裡,害怕得顫抖。

櫃子外,爸媽又在吵架。媽媽將她藏在櫃子裡,不讓她出來。

等到一切都平息的時候。櫃門開啟。

一雙寫滿擔心的雙眼望著自己。她顫抖的撲進少年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