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滾去那個男人身邊。

既然現在滿心都只有另外一個男人,他又何必替別人來疼惜她?

可是……

該死的!他根本做不到!

放她在床上,動作還是小心翼翼,生怕稍稍用力她就會覺得痛。

“這樣的痛持續多久了?”他抿著唇,拍了拍床頭乾淨的枕頭,命令她,“躺下來。”

佑夏痛得根本沒有幾分力氣。現下離開他暖暖的懷抱,更是覺得寒涼。

也不矯情,脫了靴子順了他的意乖巧的躺下。

被子罩在身上,她像貓兒一樣縮成一團,睜著眼對上他的視線,有些傷感的輕開口:“自從那次寶寶沒有了……再醒來後,情況就變成了這樣……”

付裔琛心裡一擰,只覺得陣陣痛楚碾壓著他的神經。

深邃的眼底,浮出層層的愧疚,深深凝著佑夏。

佑夏又紅了眼眶,她搖頭,真誠的說:“我沒怪你。那是意外,和你沒關。”

付裔琛不說話,只是替她壓了壓被子,“躺下來會不會好一點?”

佑夏點頭,“借你這兒躺一下應該沒問題吧?我昨晚沒睡好,可能一會會睡著。”

她躺著有什麼問題?

只要她喜歡,他這兒,永遠都可以為她準備。

付裔琛想說這句話,可,到底只是點頭。

“我讓人給你泡杯熱水,喝了會好一點。”

說罷,他又深深的凝她一眼,才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

手,驀地,卻被一雙冰涼的小手,輕輕的拖住。

心裡一陣輕顫,他幾乎是立刻頓下步子。回頭。對上她迷濛的視線,“裔琛,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嗯?”付裔琛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她眼裡有著迷茫,又有不解。

“我以前那樣愛你,為什麼只是昏迷了兩個月就不愛了?”這一切都很奇怪,不是嗎?

付裔琛萬萬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這有什麼好問的呢?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現在問這些,不過是在他心上重新狠狠插下一把刀而已。

或者,她不過是想提醒他清醒一點,不要可笑的以為今天她在他辦公室休息一會就是重新對他動了心,事實上,她還是一點都不愛!再也不愛!

心,一點一點變涼。

望著她的眼,別開。只是冷冷投在她身邊,“這個問題,你要問你自己。你睡吧,有什麼話睡醒了再說。”

說罷,他要將手從她手心裡抽出來。

可她不依,耍賴似的拽得更緊。付裔琛皺起眉來,“夏夏,你到底要怎麼樣?”

眼底的那絲慍怒和不耐,讓佑夏驚了一下。

撇了撇唇,到底,還是訕訕的收回了手

分割線

從休息室出來,付裔琛到底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隔著一道門,能聽到她痛得悶哼的聲音。

即便很微弱,卻也已經足夠拉扯他的心。

按下內線的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已經壓低聲音吩咐:“讓柳秘書進來一下。”

掛了電話沒兩分鐘,幹練的柳秘書敲門而入。

“總裁,你找我?”

付裔琛正站在窗邊抽菸,見到她進來,便轉身將煙熄滅,只問:“你好像對中醫和養生一直比較有研究?”

“是。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總裁也對這個感興趣嗎?”柳秘書盈盈一笑。

付裔琛搖搖頭,望著她,問得直截了當,“那對於治療痛經,你有比較好的建議嗎?應該吃什麼,或者喝什麼會比較好?”

柳秘書一怔。

完全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問題,愣了半晌,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