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什麼事都會順了他。

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

“求我,或許我可以考慮看看。”沒有鬆手,反而結實的長臂一收,強勢的將她撈進了懷裡。手掌桎梏住她纖細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放手。”佑夏拼命的捶他肩膀。

空氣裡,他散發出來的薄荷味,讓她晃神。

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讓她禁不住惶恐。

正文 過去的傷

“再掙扎,我會讓你出不了這辦公室。”冰冷的警告,讓佑夏掙扎的動作還是頓了一下。

她抬目警惕的望著他,很是惶恐,卻倔強的不服輸,“你……你敢!”

出乎意料,付裔琛卻沒有動怒,只是忽然抬手,手指徐徐的摩挲著佑夏隱隱顫抖的唇瓣。

“連佑夏,你若是夠聰明,就知道不該惹我。別說是催你交款,我現在只要一個電話,你媽就得從靜安搬出去。”

佑夏氣得恨不能一口咬斷他那放肆的手指,卻不敢這麼做,甚至連拉下他手指的勇氣都沒有。

只是垂死掙扎,“搬出靜安,我可以去其他醫院。你……你威脅不到我。”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連其他醫院都進不了。”付裔琛說得雲淡清風,佑夏卻完全不懷疑他的實力。

誰不知道他付裔琛正可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要整治她,他甚至連根手指都不用動。

“可惡!付裔琛,你爽快點,直接說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她發火了,一把抽開付裔琛還在她唇上流連的手,水眸望定他,大聲質問:“我自認為四年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什麼事都儘可能順著你,哪怕是讓我陪你去最討厭的宴會,我也一定做得盡善盡美,陪你應酬到底。你羞辱我,婚禮上和我離婚,我也沒有任何異議。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要這樣趕我們上絕路?”

過去的事,彷彿一道疤,就這樣被佑夏揭開來。

付裔琛以為已經痊癒了,可是,現在才發現原來仍舊是血淋淋。

動作僵了一秒,他突然動手,將懷裡的佑夏狠狠甩開來。

一個不穩,她整個人跌落在地上,好在是軟軟的地毯,並沒有摔疼。

“給我滾!”他背過身去,只留下冷絕的背影。

佑夏從地上爬起來,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他白色袖口下緊繃的肌肉。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才滿意。何不說個痛快話,我們免得互相折磨,不是嗎?”

痛快?

她想尋痛快?想和他撇乾淨關係,從此再無半點糾葛?他偏不要如了她的願。

平順胸口的痛,他恢復如常,轉過身來,沉沉的俯視她,“我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求我幫你。第二,從這裡滾,但以後你絕不能再回頭來求我。”

佑夏腦子裡一片混沌。他到底在玩什麼?

“三!”很顯然,他只打算給她三秒的考慮時間。

“二!”語氣,越發的乾脆。

“我走。”不等他數出第三個數,佑夏倔強的咬著唇,轉身,“我會自己想辦法。”

帶上門,只聽到身後傳來‘噼裡啪啦’的響,是檔案被拂落在地上的聲音。

她不想在付裔琛面前認輸,不想去求他。

四年前,如果不是他,井採軒根本不用娶那個女人……

正文 深夜不見

佑夏正在浴室裡洗頭髮,突然聽到思遠的聲音從外傳來。

“佑夏,你的電話在響!”

忙拉開門,思遠已經將手機拿了起來,正瞄著閃爍的手機螢幕。

“誰打來的,讓你臉色這麼難看?”佑夏伸手去拿電話。

思遠細細的眉頭都快打成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