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謹兒為什麼說丞相是壞人?”

欒謹一聽到丞相突然睜大眼睛,欒奕明顯感覺懷中之人身體僵硬。欒奕見欒謹半天沒說話,低頭放在他的肩上,故作慵懶的說,“謹兒那時一點都不乖,還用離家出走威脅我,奕哥哥和峰哥哥可不相信你只是一時之氣”。

欒峰和欒奕真是有耐性,足足等了欒謹一柱香的功夫。

欒謹諾諾的聲音響起,“謹兒想起來小時候的事了!”。

欒峰不給他退縮的機會,緊問道,“是八歲時謹兒失蹤的事?”

見欒謹點點頭,欒峰心裡已明白幾分,逼問道,“是陳南遠?”

欒謹抬起頭直視著他,“謹兒會不會給哥哥帶來困擾?”

“謹兒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不說才是困擾,欒奕差點命喪他手,如果再找不到線索,欒奕還有生命之憂!”欒峰句句拿欒奕刺激他。

這招果然見效,欒謹立刻開口,“謹兒關在黑黑的屋子裡時見過他一次,他說欒家欠他兒的性命,他要討回去。他一定是看見謹兒還活著又想害奕哥哥,所以謹兒擔心才要留在天牢陪奕哥哥的。”

欒峰和欒奕都知道,陳南遠的兒子如果還活著是他們的父輩,當年隨皇爺爺親征時死在戰場。隨後朝庭上下歌功厚葬,陳南遠確是悲痛萬分,還在文武在官面前悲慟哭訴,他兒志在為國,為朝廷死的值。

正因如此,從皇爺爺開始對陳南遠恭敬有佳,厚待不薄,沒想陳南遠竟是如此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28、你真漂亮

陳南遠好控制,只是樞密院和御史臺在中間又是什麼角色?欒峰又是徹夜未眠。

第二天,欒峰召陳南遠進宮議事。陳南遠進屋後見只有欒峰一人便明白怎麼回事,看眼桌上擺著藥瓶,哆哆嗦嗦走過去拿起藥瓶,跪地磕頭,“老臣求皇上一事!”。

自陳南遠進屋後欒峰一句話沒說,沉默片刻欒峰開口道:“丞相進宮議事暴斃,我朝給予厚葬,善其家屬!”

“謝主龍恩!”

半晌之後,欒峰看眼地上的屍體輕嘆口氣,“即使我欒峰不出手,欒奕也不會讓你活過幾天。”

七月的天氣驕陽似火,空氣中的水氣被烤的緩緩上升,然而,再酷熱的天氣也絲毫不能影響甜蜜中的兩人。翠綠的草坪上,清清的池水邊,悠悠的樹蔭下,耳鬢廝磨、卿卿我我。欒峰遠遠的看著唯美如畫的情景,不自禁的溼潤了眼角,“謹兒替欒家受了苦,該是幸福了,謝謝你欒奕!”

欒奕再一次確認道:“你真的去俚州城燕府?”

欒峰揚著嘴角,“奕弟弟這麼擔心我,朕感動不已!”

欒奕翻個白眼,“不是非要去俚州,即使要去也不用你親自去,真的要親自去也得帶上暗衛!”

“一、線索就在俚州。二、朕想親自去。三、整天干什麼都讓暗衛看著,朕可受不了!”

欒奕收起懶散,正色道:“你別忘了你是一國之君,豈可隻身冒險?”

欒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心裡有數無需擔心,你和謹兒在爺爺這好好休養,等我回來就可以出去了!”

“欒峰!我和謹兒隨時可以出去,不用你去冒險!”

欒峰嗤笑一聲,“行了,什麼時候我們能正兒巴經說這麼多話了。此行沒人知道我的身份,跟隨的書童和馬伕都是護衛裡的佼佼者,別再囉嗦了!”

“我告訴你欒峰,別讓我和謹兒擔心!”欒奕仍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擔心就不用了,祝我好運吧!”詭笑浮過臉龐,欒峰小聲道,“我算好了,此次我會尋得我的妻子!”說完揚長而去。

到俚州只有五日的路程,如欒峰所料,一路很順利。俚州城水鄉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