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向易軍招手。

“蘇姐,兄弟要不救駕,恐怕今晚你有點招架不住,騷擾那是沒跑,懸了。”

“來了就拿我開心是不是?犯神經病可別在這,喝酒還是老規矩?”

“誰怕誰呀?少爺,兩打啤酒,藍帶,拿點冰塊來。”

“賴皮。”

“好好好,冰不要了,天兒多熱呀,不懂得享受。”

“廢話,加了冰稀釋酒精,玩賴不行。”

“行,今兒你可著勁地發揮,看看長出息沒有。”易軍見到酒友,一切全都拋

在腦後,只有在這裡才無所顧忌發洩情緒,在這裡完全可以不用動心眼、玩算計,

平等地對話,暢所欲言,甚至暴露自己的弱點。蘇欣說:“別玩深沉,剛才走神了,

是不是有了牽掛,可喜可賀,完了,一代英豪也歸入凡人瑣事,看來,誰都得過成

家的關。”

易軍特別不服氣:“誰要是有了,誰是這個。”說著五指朝下,做王八狀。

蘇欣也不示弱:“男人的話沒法聽,拿起誓當白玩,這耳朵聽那耳朵冒,白開

水沒勁。”

易軍逗她:“咱當年的姐夫有把刷子,到今天還耿耿於懷,捨得嗎?兄弟給他

作了。”

蘇欣急了:“你嘴裡噴糞呢,殺人償命,為他還真不值。換話題呀,來為了高

興,別添堵行不行?打擊報復也沒這樣的。”

易軍知道這女人要是恨上什麼,八匹馬都攔不住,自己別討沒趣,於是轉了話

頭:“蘇姐,不是兄弟說你,這煩是你自找的,整天無所事事,給自己找個事幹。

我知道你不缺錢花,到公園跳跳舞,練練跑步,健身全成,人一閒下來,就胡思亂

想。”

蘇欣白了他一眼:“我還沒七老八十呢,拿我往老頭老太太堆裡扔,你也太夠

意思了。不過,這建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