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都沒有了,我也是一個男人,你能原諒爸嗎?‘我爸像小孩似的

哇哇哭了起來。我什麼也沒說,跑出了家門。“英子又抽上了一棵煙,狠狠地喝了

一大口酒,”直到現在。“

“大姐,你恨他嗎?”兆龍問。

“各一半吧,沒有他也沒有我的今天,人都有七情六慾,誰都他媽的有犯錯誤

的時候。你別說,每到逢年過節,我都讓人給他捎錢捎煙,他畢竟有養育之恩。”

英子低下了頭,眼睛有些溼潤,隱約有淚花在漂亮的大黑眼睛裡閃爍。

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兆龍捅出了這麼一句話也讓所有人吃驚,也讓英子吃驚,

也讓他自己吃驚的話:“拿白酒來,服務員。英子姐,從今兒起,你就是我兆龍的

人,對天發誓,誰要是動你一個指頭,我讓他碎屍萬段。”

二鍋頭酒足有三兩倒在碗裡,匕首的刀尖順著兆龍的殘缺手指劃去,殷紅的血

一滴滴掉在酒中。

“四老包子,迷糊你們哥倆作個證。”兆龍一口連血帶酒喝了下去。

久經沙場的英子什麼陣勢沒見過,也是滾過來的人,愣被豪氣十足比自己小六

歲的兆龍略帶稚氣的霸氣驚呆了。空氣好像窒息了很久,幸福的眼淚從久違的情感

中迸發出來,英子緊緊地抱著兆龍,生怕從她懷中跑掉。

兆龍受著酒精和英子豐滿的肉體的包圍,臉紅紅的,說實在的,長這麼大除了

阿姨,還沒有一個女人實實在在地抱過他呢。

一個小男人的初戀,一個男子漢莊嚴的承諾,一個初嘗溫情的渴望,您怎麼看

待都可以,怎麼想象都無所謂。

這一場熱呼,兆龍的淘氣兄弟憋不住了:“嘿,嘿,大姐,打住吧,還讓我們

哥們兒活不活了。”這當口,英子才從突如其來的幸福中醒過來,興奮之中,端起

了酒杯:“來,小哥兒倆,姐姐跟你們碰一個,幹,今兒咱們一醉方休,然後到姐

姐那兒去,啊。”

“姐,有節目嗎?”壞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