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每天還需要你照顧我,哪裡像是你的妻子,我好自卑,也好害怕你會被她搶走,卡卡,不要離開我,嗚嗚……”

“白,你聽我說,”卡萊爾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白銀的下顎,燦金色的眸子認真地注視著對方,“白,下面的話我只說一次,你要牢牢記住,以後不要再瞎想什麼了。”頓了一下,卡萊爾繼續道:“不管以後會如何,我認定的只有你一個人,永生永世,我都不會拋下你獨自離去,也請你,緊緊握住我的手。”字字擲地有聲,溫柔而堅定。

如果這是一個枷鎖的話,我願意扛著這個枷鎖永生永世。呆呆地看著卡萊爾,白銀如是想到,直到感覺到唇上冰冷而略帶僵硬的觸感,她才回過神,加深了這個親吻,算是對卡萊爾的回應。

房間裡春意融融,而沃爾圖裡的正殿呢……

阿羅看著地上趴著的疑似新生兒的女人,破敗的裙子,凌亂的頭髮,渾身上下都是猙獰的傷口,正在緩慢地癒合著,阿羅的眉頭微皺了一下。

“怎麼發現她的?”

簡冷冰冰地答道:“是守衛們巡邏的時候發現的,她暈倒的地方離城堡很近。守衛們以為是族人所為,就帶了回來。”

“哦,這麼說,她不是我們發展的後裔?!”眯著眼睛,阿羅溫柔地問道。

簡停頓了一瞬間,答道:“是的。”

“很好,太長時間沒有對手,看來我們是太鬆懈了。讓德米特里帶人去查查庫房,仔細查。”阿羅笑著輕聲吩咐著,猩紅色的眸底卻帶著暴風雨前夕的平靜。

一旁站著的簡順著阿羅的目光掃了一眼地上新生兒女人的傷口,微微一怔,目光快速閃過什麼,然後歸於平靜,只見她向阿羅鞠了一躬,恭敬道:“是的,阿羅長老。”隨即一個閃身失去了蹤影。

阿羅卻沒有了心情再去看地上的女人,漫悠悠地多者步子朝正殿裡的高位走去,數分鐘後,簡再次回來,身邊帶著剛查完庫房的德米特里還有剛剛回來的亞歷克,躬身站在正殿中央。

正坐在正殿前方高位的阿羅仿若沒有看到他們一般,只是逗弄著一隻不知哪裡來的貓咪,貓咪閉著眼睛享受著阿羅的撫摸,懶洋洋地翻過身體,用肉呼呼的肚子對著阿羅的臉,意思表達的很明顯,求撫摸啊……

德米特里甩了甩腦袋,似乎想要證明此刻的所見都是虛幻,口胡啊,阿羅長老為毛笑得這麼溫柔,哎呦餵我的小心肝跳動的次數蹭蹭蹭直往上漲!

阿羅一邊撫弄著貓咪的肚子,一邊問道:“說吧。”

德米特里嚥了咽口水,挺直了腰板走上前,恭敬地答道:“阿羅長老,收藏藥劑的庫房被開啟過。”

“恩。”阿羅輕聲哼了一聲,手裡仍舊逗著貓咪,但是德米特里知道這表示阿羅長老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資訊。

“那個……簡發現月見草汁少了許多。”簡,對不起也要拉你下水了,誰讓阿羅長老最心疼你這個手下呢,您就多擔待著點兒吧。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思想,德米特里很狡猾地把問題丟給了簡。

簡冷冷地朝德米特里丟了個眼刀子,我問過看守庫房的守衛了,他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而且這些年很少用到庫房裡的東西,尤其是藥劑房的,所以,去那裡的人很少,一個個排查起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很好,那簡,這件事就交給你的,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還有,沃爾圖裡的守衛們,需要好好清洗一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簡?”阿羅隨意將手中的貓咪丟出去,貓咪狠狠地撞上了柱子,血肉模糊的模樣再也不復剛才的圓潤可愛。

簡冷冷地掃一眼血肉模糊瀕死的貓咪,淡淡地對阿羅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阿羅長老。”阿羅聞言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