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進去。”

蕭魚柔咬牙道:“摺進去又如何,讓他再殺一次!”

見她賭氣,滿腹哀怨,袁天罡嘆聲道:“痴兒啊,何必呢。”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蕭魚柔轉身便走。

袁天罡沒叫她,只是說了句,“明年萬壽節,是個不錯的日子,你若要救她,這日便是最好的時機。”

“謝姑父!“蕭魚柔轉頭看了袁天罡,旋即離開。

袁天罡又沾了沾水,在桌子上畫了畫,喃喃道:“你二人託我的事情,我盡力了,成不成,就看她們的造化了。”

趙曼筠隆重回歸,在京城歌姬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年趙曼筠可是天下第一歌姬。

但是莫名的,就銷聲匿跡,最後第一歌姬就變成了小牡丹。

後面小牡丹也離開了前臺。

現在歌姬院十朵金花,名震天下,一票難求。

趙曼筠突然的迴歸,讓她們滿是敵意。

但秦墨開口了,誰敢廢話?

甚至,很多人都以為,趙曼筠消失的這兩三年,是去給秦墨生孩子了。

總之傳什麼的都有。

然後,秦墨愁詞人等馬甲再次被爆了出來,一時間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黃牛甚至將趙曼筠迴歸的票,炒到了二百兩銀子一張,還一票難求。

為的就是目睹昔日天下第一歌姬的芳容,想看看她這一次又帶來了什麼名震天下的歌曲。

蕭魚柔喬裝打扮一番,已經完全看不出昔日的樣子。

就連斷臂,她也想辦法在袖子裡填充了東西。

好在此時是冬天,穿著大衣,也沒人探究這些。

她花四百兩重金購得一張前排座,據說,這黃牛,都是歌劇院的人。

普通一張票百錢到十幾兩不等。

黃牛出來後,幾百兩都炒了出來,黑心的很。

她檢票走進歌劇院,坐在前臺,心裡也有些緊張,生怕自己露餡了。

周圍人聲鼎沸,呼喚著趙曼筠,讓她儘快上臺。

回想起這些年的種種,她心中早就不恨了。

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又為什麼要讓她來承擔這些?

到底是如袁天罡說的那般,一念佛,一念魔。

她當年雖是被逼迫,可內心深處,未嘗沒有過更深的想法。

上了船的人,又怎麼能說不了解波濤的洶湧?

很快,暖場表演開始,看著那些歌姬,蕭魚柔臉有些紅,這也太俗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暖場,終於等到趙曼筠上臺。

可她卻帶著面紗,從儀容體態,乃至聲音來說,她都跟趙曼筠很相似。

可趙曼筠是她一手帶大的。

她自己帶大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

“這是個假的!”蕭魚柔頓時蹙起了秀眉。

既然這個是假的,那麼真的在哪兒?

消失這幾年,是不是已經被那個狠心人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