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加上5;000平米的鎖子甲,估計要9到10個箱,明天我和你進城儘量多買些集裝箱回來,用不完留著以後用,質量差點兒沒關係。回來修補一下即可……”

“咱們還是談談頭盔吧,要是沒有別的意見,我就按照剛才確定的那款通用型生產了。”

“生產吧,雖然有點兒像德軍m35鋼盔,但外形和弧度很好,更符合我們的審美習慣。可拆卸的防護面罩加倍生產,你用薄鋼板衝壓的面罩很實用,上面的狼頭和鬼臉兩個圖案都非常漂亮,抵擋三十米外的利箭沒問題,不用的時候還可以拆下來,做得非常周到,換我絕對想不出這麼巧妙的解決辦法。”朱道臨由衷讚歎。

段德銘自豪不已,拉上朱道臨一起前往他父親的老式小院喝酒,邊走邊吹噓他即將在鋼盔和麵罩生產中如何使用烤藍技術。如何防鏽如何寒光閃閃。

進入平凡清秀種滿花草的小院,朱道臨終於見到老段家老老少少二十幾口,由於沒料到有這麼多孩子,在省城臨時購買的禮物不夠孩子們分,朱道臨挺不好意思的。

心情愉快的段德銘把年輕漂亮面板白皙的未婚妻介紹給朱道臨認識,喝到一半又把他大嫂、二嫂從裡面那桌叫來,商議長期購買水稻、玉米等糧食農作物種子的事情。

幾位女將長年幹農活,做過小買賣。對本地的種子非常熟悉,滔滔不絕一連數出幾十種。你一言我一語談論各種種子的優劣,最後連朱道臨拿不定主意的三種豐產紅薯和土豆也一併定下來。

次日天剛亮,段德銘就和朱道臨驅車前往省城,上班時間剛過不久,兩人再次抵達熟悉的鐵路服務公司。

肥胖經理一見兩人就樂了,客套兩句把兩人帶到後面貨場。指向角落裡整齊碼放的三十幾個報廢集裝箱:“不開票5000一個全拿走”。

朱道臨和段德銘過去檢視,發現這批報廢集裝箱質量確實比上批好,值得這個價,相視一眼當即買下。

數錢開收據的時候,朱道臨悄悄詢問胖經理:“這種質量的報廢箱能不能多搞點兒?”

胖經理一聽大感興趣。把朱道臨拉到裡側坐下,低聲告訴朱道臨:“只要你每個再加500元,30天內我從全省各編組站再給你調來30個。”

朱道臨二話不說從挎包裡拿出一沓錢塞進他手裡:“這是感謝老哥的辛苦費,不算在貨款裡,老哥知道小段的電話,30個箱子湊齊找他就行,質量次點兒的只要價格合適也完全可以。”

胖經理高興不已,飛快收起整整五千的賄賂,湊近朱道臨低聲承諾:“20天就夠了,到時候我直接派車送到小段的廠子裡,今後如果還要儘管找我,鐵路的報廢箱不夠,我可以從公路那邊調,不行再去周邊幾個大型軍工廠買回來,只要不開票,哪怕不是到報廢期的,也會有不少需要報廢的,哈哈!”

午飯過後,段德銘開車跟隨運送32個集裝箱的車隊返回廠裡,朱道臨在糧食儲運倉庫的保安隊長幫助下,請到5輛載重15噸的泥頭車開始提貨,髒兮兮的泥頭車將一袋袋100公斤的陳年玉米從糧倉運到800米外的租借倉庫,開進倉庫小院掉個頭,車尾倒向倉庫前方的小平臺,升起車斗把麻袋裝的25噸糧食直接卸下,完了放下車斗返回糧食儲運倉庫繼續裝。

中午2點到晚上8點,5輛泥頭車你來我往平均來回14趟,總計運送1;400噸玉米,每人收下朱道臨1;200元運費和300元辛苦費樂不可支離去,臨走前個個願意明天再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自己運來這麼多玉米是否都搬進倉庫裡,那幾間加起來不到五百平米的老舊平房能否裝得下。

次日一早,朱道臨用剛買的本地手機通知段德銘,說自己今天都很忙恐怕要出去一趟,讓段德銘不用過來。

段德銘同樣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