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他現在不願面對這個,多一句都不願談不願說,他難道不知道從他踏進他生命的那天開始,他就已經作為那個最不能防備的危險進駐了麼?

衣櫃前的男人手一僵,背脊崩得更直。

“聞人斯於,你現在知道害怕了麼?你現在能明白我知道你身份那一刻的驚懼了麼?”沈簫搖搖頭,苦笑著伏在枕頭上,言語中還帶著一絲憤恨。

這個男人怪他對他的身份計較,怪他那樣反應劇烈,他現在能明白那種恐懼麼?他自己的感情一旦明確,他不害怕面對任何人的阻撓,也不在意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