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眼睛都瞎了嗎?

南明鳶笑了,眼角餘光淡淡掃過她,“嘖,我怎麼聞到好大的酸味兒,難道有人得不到帥哥喜歡,嫉妒得醋罈大翻?”

“也是,沒人喜歡老女人。”

“更何況還是沒什麼腦子的老女人。”

“南明鳶,你!”

白秀蘭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看向祁司禮,“你就任由你的女人在外這麼欺負人你也不管?”

南語瀟也是個眼明心亮的機靈小孩,看見兩人和大表姐不對付,無語的撇了撇嘴角。

南淮雪費盡心思都未能傷大表姐分毫。

這兩個女人和她作對,真是不自量力!

空氣中傳來幾聲輕笑,南明鳶笑眯眯的看向祁司禮,聲音清凌凌,帶著些許的戲謔。

“我欺負人了,你要管嗎?”

“管什麼?”

祁司禮勾了勾唇角,小妹一向冷靜自持,能見到如此盛氣凌人的模樣簡直不要太可愛。

甚至,他還擔心南明鳶穿了高跟鞋累。

讓她整個人倚在了自己身上。

白秀蘭氣的吐血!

溫薰見白秀蘭說不過,有些重地放下水杯,在桌子上磕出“砰”的一聲悶響,吸引了南明鳶的目光。

她抬目直視過去,擰眉,“南小姐是吧,白伯母怎麼也算是你曾經的長輩,雖然離婚了,你也不該這麼對長輩說話,這樣不禁讓人懷疑你的家教!”

“拉著男人舞弄到長輩面前,不知廉恥!你以為自己這樣就很有魅力?不妨告訴你,紅燈區的站街女才用這樣的手段招搖!”

溫薰發現從道德制高點出發很好用,於是越說越起勁,“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越廉價的衣服越最百搭。不是因為它們質量好,而是便宜易得手!”

白秀蘭幾乎要站起來為溫薰鼓掌了。話還能說得這麼體面又惡毒,她怎麼沒想到呀!

“啊呀,小薰,你跟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講道理。她哪裡聽得進去?本性如此,天生放蕩罷了!怕是離了男人活不了!”

祁司禮聞言臉色驟沉。

接收到南明鳶安撫的訊號才沒有發作。

南明鳶按住二哥的手,氣定神閒地望向溫薰,冷淡勾唇。

“這麼隨意斷定我和他人的關係,那我也送你一句話,心臟的人看什麼都髒!以己度人,看來你平時沒少幹不知羞恥的事!”

溫薰臉色僵住了。

“還有你。”

南明鳶懟完她瞥了白秀蘭一眼,輕蔑冷嘲意味毫不掩飾,“我的父母往日只教導我,為老不尊者不必忍讓。”

“連你親兒子都不待見你,跑到我面前擺架子,不知道過街老鼠,處處招人嫌?”

“讓我尊敬你,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