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齊丘是在幫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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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公主恕罪。大理寺的人無法排遣過來,只有奴才還算熟悉的牛三。”豐喜說。玄宗肯定不會讓她摻和此事,當然不會告訴自己查案的線索。

“沒事。牛三。”悅耳看了看豐喜,又對牛三點點頭。

“公主,小人參見公主。”牛三初見永寧公主盛顏,緊張得很。

“關於此案,你知道多少?”悅耳一臉認真地問他。

“此案。。。。。。”牛三緩緩抬起頭,看向悅耳,卻覺得一股熟悉的感覺。

“怎麼了?”悅耳見他看著自己,以為臉上粘了什麼,不禁用手碰了碰臉。

“沒,沒有。奴才只是覺得,好像在大理寺見過公主。”牛三不禁依舊看著悅耳。

悅耳連忙打哈哈,道:“啊?這怎麼可能啊。”這小子的眼神可真好啊,她怎麼就不記得這個叫牛三的傢伙了呢。

“是是。”牛三回過神來,說:“關於此案,奴才只知道,大人們現在都認為琴上的毒是提前塗上的,因此只有這把琴是兇手藉助的工具。”

悅耳回憶了一下,也是腦子疼,說:“那皓月確定因此而死?”

“是,檢驗是這樣。”牛三說。

“不過,也有位大人認為,這次藉助的兇器不是琴。”牛三回想起來。

“哦?”悅耳立刻問道:“那是什麼?”

“大人說,有可能是死者生前碰的東西。”牛三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不是琴害了她,而是她在之前就已經中毒,而恰好在彈琴時毒發?”

“是。”牛三點點頭,繼續說:“可是,現在大人們正在探查死者生前所碰的東西,食物無毒,其他的碰過的東西因為目擊人太少,也是無從下手。”

“我想想。”悅耳陷入沉思,仔細地回憶著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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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齊丘從書屋出來,準備回屋就寢,卻在庭院裡再次發現了這個嬌小的身影。

她一直蹲在地上,看著一處發呆。

裴齊丘等著她說話,卻見她想得入神。“我,我怎麼也想不起來!”聽見她猛地一抬頭,就說出了這麼一句。

悅耳見裴齊丘正看著她,對,這個眼神,太熟悉了,像看個傻子。

“咳咳,我沒事。”悅耳扯了扯唇角。

“公主,夜深了,您可以。。。。。。”裴齊丘低聲道。

“回屋就寢了。。。。。。我知道。”悅耳點點頭。

“回屋繼續想。”裴齊丘說。

“啊?”悅耳皺眉,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難道公主不要繼續想案子嗎?”裴齊丘不以為然。

“要啊,我在這裡……”悅耳說著,卻被他打斷。

“晚上這兒不能有人。”

“為什麼啊?”悅耳忽然站起來,盯著裴齊丘。

“因為,這是微臣的家。”又來這句。

“你的家。。。。。。就隨便規定些亂七八糟的嗎?”悅耳表示不服,不就是在你家的池塘邊想個事嗎,回屋我肯定要被海棠那丫頭催寢給煩死啊。

“是,這是規定。”裴齊丘淡然地回答。

“好一個規定,我……”悅耳想給他個下馬威,可剛湊近他的臉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