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像看個傻子。

見眾人欣慰地看著他們,悅耳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能甩甩腦袋,無視裴齊丘的獻殷勤,自己縱身下馬。

而李瑁可是被悅耳的胡鬧給嚇到了,急忙上前問:“沒事吧?”

悅耳一笑,說:“沒事!”她看見站在一旁的韓幹,頓時覺得慚愧得不行。

不過,悅耳只是有些奇怪,照夜白怎麼突然失控了,自己一直和他相處的很好啊。

鼻腔裡還是濃烈的香氣,悅耳不禁打了個噴嚏。李亨在一旁笑看著她,遞來一塊手帕,說:“可還好?”

悅耳笑著接過帕子,點點頭示意沒事,不過這香氣實在弄得鼻子癢癢的,搞得她只想……只想……

“啊嘁!”打噴嚏……

悅耳揉了揉紅紅的鼻子,見裴齊丘正在幾個小王爺中逞英雄,她隨口“切”了一聲,聳了聳肩,徑直走開。裴齊丘見悅耳匆匆離開的背影,不禁一哂。

李瑁已經命人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讓海棠把悅耳接到涼亭裡坐著休息。

見一旁喝茶的韓幹,悅耳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韓畫師,悅耳輸了,願賭服輸!”李瑁溫和地笑著,徑直走開。

韓幹笑著點點頭,又說:“公主,那可不一定,微臣倒是覺得是公主贏了。”

“啊?”悅耳不解。

韓幹笑著繼續說:“請問公主,賽馬是賽什麼?”

悅耳一臉疑惑,說:“馬啊。”

“既然算賽馬,那最終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