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城,隨便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他便是啟動尋蹤靈鏡。

讓蕭凌宇意外的是,這次他依然沒有找到自己父母的蹤跡,可卻是尋到了自己在大學的三位室友。

根據尋蹤靈鏡指標指向的方向,蕭凌宇隱約可以判斷出,自己的三位室友應該在同一個地方,他便是朝著那個方向全飛了去。

也就小半日的光『陰』過去,蕭凌宇到了一個山谷之前。

這山谷被一片陣法籠罩,而蕭凌宇的三位室友就在這個山谷之中。

蕭凌宇扣動了山谷入口的警報禁制,不多時後從中走出了一位看著像是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修士,可此人並非蕭凌宇的三位室友之一。

年輕修士只有元嬰期修為,他先是打量了蕭凌宇一眼,感覺蕭凌宇的實力深不可測,便是非常恭敬地抱拳說道:“不知前輩駕臨有何指教?”

“呵呵,我來見一見三位故人,他們就在這個山谷之中,煩請道友能夠通融一二。”蕭凌宇也是客氣地笑著說道。

“晚輩這『藥』園子裡除了晚輩之外,只有三位修為還不到築基期的外『門』弟子,莫非前輩的故人便是那三人?”年輕修士詫異地道。

“正是他們三人,煩請道友請他們出來。”蕭凌宇儘量耐心與和氣地說道。

“那前輩稍等。”

年輕修士回到山谷之中,不到二十息的工夫,就將蕭凌宇的三位室友給帶了出來。

那三人離開地球時,個個都年輕,可如今來到修真界十多年,卻是都成了中年模樣,而且在地球大學時的他們『性』格不羈,灑脫活潑,如今卻是非常老實,還一副暮氣沉沉的樣子,看來在修真界也沒少吃苦。

他們只是煉氣期,而且只有煉氣兩三層的修為,這種修為水平無法讓他們青『春』永駐。

“蕭凌宇!怎麼是你?!”

三位室友原本聽說有故人來訪,個個都覺得非常疑『惑』,可等他們看到了來訪之人的容貌後,不禁齊齊地驚訝出聲。

“放肆,怎麼能這般直呼前輩的名諱!”

那年輕修士連忙訓斥了一句,然後又對蕭凌宇說道:“前輩勿怪,他們三人修煉時日不久,平時很少出去走動,不懂規矩,不過他們都是老實之人,也請前輩能夠……”

“無妨,他們本就是我的好友,呼我的名字也是理所應當。”

蕭凌宇擺了擺手,又對那年輕修士說道:“能不能借你這『藥』園,給我們敘敘舊情?”

“呃,這是晚輩的榮幸,前輩請進。”年輕修士說著,便是取出了自己的令牌開啟了山谷入口的禁制和陣法。

蕭凌宇在這個山谷之中,待了整整兩天時間,先是和三位室友敘敘舊情,淺談一些在修真界的經歷,然後幫他們洗筋伐髓完成築基,又悄悄留下了一些靈石,才因為伯厚傳訊相邀離去。

在這兩天裡,蕭凌宇知道自己的三位室友還算是比較幸運的,他們被挪移到了這昆蜀大6的一個不算很強的『門』派山『門』之前,最終還被收留,雖然沒有得到多麼厲害的修煉法『門』,但卻是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們被分配到這個『藥』園子來,那位掌櫃『藥』園的年輕修士對他們也不錯,並沒有視他們如草芥,他們這十多年的日子過得雖然沉悶,但也算安穩。

而在這兩天時間裡,蕭凌宇的三位室友所在『門』派,也有高手過來檢視過,第一次來的是分神期修士。

那分神期修士現自己看不透蕭凌宇的修為,便是非常恭敬地打過招呼後就回去了,第二次則是來了渡劫期高手一樣是無法看透蕭凌宇,所以第三次來了大乘期,第四次來了三劫散仙。

三劫散仙一樣看不透蕭凌宇,可他卻是整個『門』派的最強者,所以他沒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