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誰?”

這群凶神惡煞的男子聞言臉色微變,他們狠狠的瞪了林齊一眼,然後轉身沒入了一條岔道,迅速跑得無影無蹤。胡馨竹冷笑了幾聲,看著這群男子的背影冷笑道:“一群豬狗一樣的人物,也敢在我們兄弟面前放肆。那清河王,向來和堯山王不對付,搞不好派死士刺殺你的,就有他的一份!”

頓了頓,胡馨竹無奈的攤開了雙手:“只不過清河王是陛下的第九子,最近他母妃瑜貴妃又不知道學了什麼房中秘術,極受陛下寵愛,十天夜裡總有七天在她床上過夜!嘖,所以清河王仗著她老母賣弄風騷的功勞,這些日子氣焰很囂張!”

林齊重重的咳嗽了幾聲,他無奈的看了胡馨竹一眼:“你對你們的皇帝,就是這樣效忠的?”

胡馨竹搖晃了一下腦袋,低聲咕噥道:“在人前,我當然是世上第一忠臣!但是在人後麼,他也配讓我做忠臣?血秦帝國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這贏晸雖然開疆拓土有功,也就這德性了!”

冷笑了一聲,胡馨竹冷聲道:“就因為看中了自己伯父新納的側妃,將嫡親的伯父下了詔獄活活虐待而死,將那側妃藏於宮內強行侮辱,甚至強迫自己幾個堂妹大被同眠的貨色,他。。。也配讓我做忠臣?”

林齊目光閃爍,對這個血秦皇帝的為人品性有了極其深刻的認識。

胡馨竹淡然道:“我們,其實只是需要在東方大陸有一份兒根基,方便排程罷了。至於這東方大陸是誰做主,是否是一個統一的帝國,是否有數百數千個草頭王打得天崩地裂,這關我們什麼事?”

林齊點了點頭,從胡馨竹的話裡,他漸漸的領悟到了沙家,甚至是其他的各家的某些態度。他們根本不在乎世間王朝的更迭,他們只是默默的在地下發展,默默的繁衍生息而已。…;

“這龍僉圖,又是什麼人?”林齊看著胡馨竹問道:“聽你的介紹,他們家在血秦帝國影響力這麼大,龍城都被貶謫了,怎麼他們家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胡馨竹低聲的笑了,他幽幽嘆道:“龍僉圖?龍家?他們和我們沒有半點兒關係,他們只是天廟在世俗中的一個代表,一個棋子而已。錯非龍城這個修煉上的天才,龍家還搭不上天廟這條線呢。”

冷笑一聲,胡馨竹淡然道:“就因為龍家是世代的書香世家,是世代的清貴朝臣,所以龍家在歷任皇帝手上,從來沒有出過臺閣重臣。這次龍僉圖有可能登臺入閣,那還不是天廟的勢力下了力氣?”

林齊的眉頭一挑:“天廟?我曾經聽龍城說過,他是天廟的傳人!”

胡馨竹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廟,就是東方大陸的教會!無非他們行事更加的低調,更加的隱晦。但是天廟供奉的諸神,在東方大陸的信徒,幾乎佔了所有子民的一半!所以。。。”

抿了抿嘴,胡馨竹沉聲道:“就算是沙家,也不願意招惹他們。何必招惹這個麻煩呢?”

短短几句話的功夫,林齊一行人已經到了飛葉衚衕門前。龍璉和刑天曜兄弟兩已經站在衚衕口翹首以盼,看到林齊帶人行了過來,兄弟兩早就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林公子,你可算是來了!”

龍璉迫不及待的叫道:“那深淵淫龍藤果然神效,方才小弟找了一侍女牛刀小試,殺得那侍女水流三尺潰不成軍,林公子,林兄,林大恩人,您可真是救了我們兄弟的命了!”

刑天曜更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親暱的一把抱住了林齊的大腿,無比殷勤的扶著林齊下了坐騎:“龍璉這廢物只是找了一個侍女,我可是一次幹了三個,嘿,果然剛硬無比,粗壯異常,三個侍女硬是被小弟生生熬得暈了過去,那等滋味,那等威風煞氣,小弟這輩子何曾有過?”

四周盯梢的那些探子當即散去了大半,還以為林齊跑來飛葉衚衕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