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這個老道姑定非常人,心裡不由的敬佩不已,看來我所修練的功法尚未能達到她的境界。

周建華一怔呆呆的看著老道姑問道:“大師說的正是,莪曾聽莪爺爺談起過,莪祖上曾是義和團的一位拳師,不過在洋人攻入天津大沽口時即戰死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老道姑看著周建華嘆了口氣輕聲的道:“我太師傅與你的祖上相交頗好,不過她當時在上海的紅燈照裡是一個護壇的法師,兩人還差些成了一家人,後來戰事頻繁就再也沒機會相處,不過在她留下的一些峙文中一直很是稱讚你家的功法,曾說是如果能相互對照著練了去定能衝破迷霧開啟一條通天之路。只是可惜,那幾場戰事下來有些功法的人基本上都失了蹤,我太師傅相識的幾個好友也均是去見了她們支援的上帝,看來現在道法的凋零與那時傷了那麼多的人很有些關係咯。”

我點了點頭心裡也有了些明白,並不是老道姑本領高過了我,只不過她也曾習的些周家的神功而已,故此能夠感受到周家的功法中的一些氣息,正如我與李華相習本是一家,如果他能夠在此地出沒我立時也能感知到他的存在,看來清雲道長的那位太師傅與周家的關係當真是非同一般了。

第二百三十章 清雲觀

正聽的清雲道姑與周建華說著些曾經的的往事,翠翠進了屋門。

“哥,票買好了?”翠翠連跳帶蹦的到了我的身後,伏在了背上將頭探過肩膀看著我笑吟吟的道:“我辦的學生證有沒有用上?還可以罷?”

上個月翠翠不知用了些什麼手段竟然能讓院裡給她自己辦了一個學生證,我曾再三的追問生怕她用了些不應有的手法,可翠翠也只是對我笑一笑說是院裡照顧我,這讓我始終是有些疑惑不解,如果院裡真的能照顧我這樣的人那象歐陽慧一樣的貧困生們早應受到照顧了,不過聽她說是在辦學生證的過程中歐陽慧可是出了大力,我總是有些懷疑這其中多多少少的有了些不可告人的欺騙的性質,可看到翠翠一臉的歡娛也只好是閉了嘴在心裡嘀咕幾句,不過這次買火車票便用得上了。

看著翠翠歡喜的模樣忙從懷裡的衣兜內取出了車票,兩張是通票兩張是臥鋪,雖然臥鋪是一中一上,可也比沒有好的太多。翠翠嬌聲的“咯咯”的笑了起來,幾乎是搶奪一般的從我的手中拿走了車票奔向了自己的小屋,我不由的搖了搖頭,按理來說她的歲數現在也不算小了,可總是給我一種還未長大的感覺,至於屋中的其他人在她的眼中幾乎是不存在。

“無量佛,”清雲道姑微笑著看著我道:“此女應是道友的妹妹了,長的可真是清秀的很咯。”

對於老道姑的讚美我當然是欣然的接受,只是時已正午當是吃飯的時候,只能對著老道姑點了點頭再扭頭對著小屋喊道:“翠翠,出去買些飯來罷,酸菜米線就成。”對於當地的習俗我仍是知之不多,也不知道姑們是否禁口,只能小心的應付了。

翠翠聽了我的喊聲大聲的應了,飛快的走出小屋進了灶房,然後即聽著盆碗亂亂的響了,片刻後見她手中持了四個摞在一起的瓷盆快步出了屋門。

馬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看著屋中的同窗們嚷嚷的道:“都去都去,這十幾個人的飯不得端幾大盆了,她一個人如何能端的回來,都去幫忙。”然後起身向屋門行去。

同窗們亂亂的應著,除了幾個女同窗靜靜的坐在少發上看著我和清雲道姑外其餘的人都行了出去陪著翠翠買飯去了。

“道友心胸寬闊正是已修成大法的徵兆咯,”清雲道姑看著我臉色平靜的嘆著氣道:“你那個妹妹也真是了得,我竟然看不出她修行的深淺,想來功力也一定如你一般的深不可測了。我枉自活了百十年自以為已修至靈臺可證大道了,今日方知天外有天,還請道友指點,不然空渡了如許多的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