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物,其中赤尻馬猴精水法、敵九龍,在它面前即便水神共工也不敢自居高明。只是這玩水的兇猴怎麼會出現在太陽之中!

殺劫來得全無徵兆。而那頭赤尻馬猴動襲時候雙錘連環。瞬瞬裡。。。。。。多少猛擊接踵轟來?蘇景不知道。他只曉得自己在電光火石之間,擋下了九錘,跟著他就明白:死定了。

第十錘。肯定沒命。

赤尻馬猴的殺法詭怪,以蘇景之前所學所知,根本沒辦法來形容兇猿殺法的怪異。

蘇景就要被打死了,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打死的:九錘擋過,他一身厚重靈元變得散亂不堪,明明還有大力卻難以調運分毫,只能閉目等死。

就在此刻,遽然劍嘯淒厲,一道墨色劍光自蘇景頭頂疾竄而出。。。屠晚持劍急斬兇猿!

屠晚在前,蘇晴在後,陽三郎也反應過來,口中叱吒一聲,霎時一身金衣化作墨裙,陽三郎化身墨金烏!還有一傾火漿巨浪衝天爆碎,小金烏自火海深處疾飛而出,趕來救主。

四道元神合戰巨猿,赤尻馬猴兇性大發,一雙銀錘舞成千百團光芒,猛攻向前。

三錘後,小金烏敗下陣來;第四錘紅髮蘇晴摔落;倒是屠晚與陽三郎最最兇悍,他們兩個合煉墨劍,八百年精修苦練已經頗有火候,一個掌墨神劍一頭馭墨天烏配合無間,硬是又撐下了十七錘,可到底還是慘敗,怪叫聲跌落火海。

所有人都一樣,被兇猿的殺法打亂一身元力,再施展不出絲毫力量,只剩下‘等死’這一件事可做。

兇猿獰笑,舞錘飛身,命在旦夕時候蘇景急轉心意更換王袍,盼著閻羅之威能夠震懾兇猿,同時雙目圓睜,開口大吼:“投降投降。。。。。。”

哪裡來的兇猿,為何要打這一架?輸給混世四魔猴不丟人,可如果就這麼死了未免太冤枉,投降以後大家坐下來談一談多好。

奈何這次碰上的是狠心賊,一不看阿骨王袍二不理蘇景投降,雙錘運起奔雷之勢向著阿骨王腦袋砸下!

冤啊。。。蘇景最後的想法。他以為的最後想法,未料巨錘砸到臉上突然變作了柔柔清風,連一根頭髮都傷不到。蘇景趕忙睜眼,兇猿業已化風去,消失不見了。

來得突兀,去得無端,打趴下就完,兇猿管打不管死?

蘇景愣愣半晌。鬼門關前走一遭,原來冥王也會被嚇得不行。好容易回過神來,他就聽見了陽三郎的哈哈大笑,問他:“怎樣,怕不怕,服不服?”

蘇景一頭霧水,可聽了陽三郎的笑聲至少能明白她是曉得事情經過的:“究竟怎麼回事?這頭赤尻馬猴從何而來?”

“可還記得你曾給我說過的,當年大漠之中陸崖九十萬心念十萬人,一點靈精化繁城?”陽三郎反問。

混亂元氣漸漸規整,力氣迅速恢復,蘇景點了點頭。陽三郎繼續道:“一樣的道理了,這太陽不是金烏施法鑄就,而是前輩金烏‘想出來’的。”

同樣是想,陸老祖相處一座幻城和滿城只會說一句話的人;古時神鴉卻想出了一枚真正的小太陽和一頭只打鬥不奪命的赤尻魔猿。

“從頭說成不。”蘇景坐了起來,望向陽三郎。

“神鴉七將,你當已知曉了吧。”陽三郎開始從頭說起。

燥、風、真、知、生、殺、詭,合稱神鴉七將。

金烏是烏鴉,天生愛說話。東串西串之後就是東傳西傳,嚼舌根散流言,七將之一‘燥’就是專門造謠生事、煽動軍心的本領;

金烏生來五感明銳,若專注於耳力精修,可修得徹天神耳,遙聽十萬裡外蟲豸低語,七將之‘風’即為神耳烏,打探訊息的能手;有人修耳就有人修目,金烏辯真,總有萬般變化千重幻法難逃神鴉凝神一望。‘真’為神目鴉。真相永在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