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說艾雷克博士推薦的是我吧?”白文靜說到這裡心中一動,也開始猶豫一旦要是和自己猜測的一樣,自己要不要拒絕?說道拒絕,自己可以找出n條拒絕的理由。可是這樣一來,幾乎就是等於傷到了艾雷克教授的友誼和麵子,畢竟之前自己也有求過人家幫忙的。這個人情總歸是要還了,而且艾雷克之所以叫一個“外人”來邀請自己,十有**就是考慮到白文靜有可能會決絕,所以來了一招以退為進,故意讓尼古拉斯上門拜訪自己,最起碼當著尼古拉斯的面,自己還真不好掘艾雷克的面子。

果然不出白文靜所料,就見尼古拉斯一回身的功夫從身上掏出了一份檔案。

一看到檔案白文靜就忍不住揉太陽**,頭上的青筋也跟著蹦,實在是這兩天他簽署的檔案太多,甚至說有點過敏了。

尼古拉斯沒有注意到白文靜這個小動作,自顧的解釋道:“正如白醫生猜想的一樣,艾雷克一共推薦了三名代表理事,其中一位就是白醫生你本人。這一份就是根據大會討論共同商討決定出的理事未來在大會中所處的地位以及工作性質和具體內容,白醫生不妨有時間看一下。還有,因為是推薦,所以有一些必要的程式還是要走的,因為還要麻煩白醫生一趟,轉道去日內瓦接受大會的例行詢問和就職演說,只有這樣白醫生才算是正式加入紅十字會,成為紅十字會的一員……”

“你等等,我有點不明白了。艾雷克博士雖然說是有推薦權,但是我一不是你們紅十字會的成員,二也沒有去過,並不瞭解你們地組織。這樣貿然的吸收我加入,未免有些操之過急了吧。”白文靜打斷尼古拉斯的話還算是客氣的,他心中甚至開始腹誹這個紅十字會辦事未免有些太不負責任,最起碼你要先對我本人做一個詳細的調查,然後再決定聘請不聘請吧。

只可惜人家紅十字會的辦事方式和國內不太一樣,尼古拉斯笑道:“紅十字會是一個國際中立性質的組織,人員結構並不複雜。因為都是業內人士,大家彼此也都瞭解。所以調查這個過程有,但是並不是白先生想的那樣繁瑣。另外有艾雷克先生作擔保人。就已經完成了大部分的審程式。只有你在日內瓦經過組織稽核之後,就完全可以走馬上任。畢竟你的身份,只是代表艾雷克教授本人執行一些工作和議案罷了。”

說到這裡尼古拉斯忽然笑道說:“其實最主要地原因還是因為白醫生目前在國際醫療界的聲譽影響力很大,有一些事情正需要像您這樣的人才能完成。/不管是於公於私,我想白文靜都不要拒絕才是。畢竟加入紅十字運動這樣高尚地事業,是每一個醫都會有的理想和奮鬥的目標,你說不是嗎?”

白文靜有點暈,另外他也聽明白了。說到底自己就是一個臨時委派的僱員,甚至可以說連僱員都算不上。因為自己的名額來自於艾雷克教授,所以很有可能連薪金都沒有。

不過白文靜卻是不好意思問人家一個月給自己開多少“工資”,想來秉持著弘揚人道主義、維護世界和平、展進步事業的運動,的理想高尚的國際組織,大家都應該視金錢如糞土才是。由此可見,自己還不是還不是一個高尚地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低階趣味地人……

自卑啊!白文靜感慨一下,隨即想了想,有些擔心的問道:“那我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答應擔任這個理事的職務。不知道工作時間如何安排,要知道我現在也是有正式工作的人。”

尼古拉斯微微一笑道:“這個無需白醫生擔心。相信以白醫生今時今日的地位,閒暇時間也是自主充裕的。更何況,我們的辦事制度並不是全日制的,平時總部有留守人員,只有有重要事情的時候才會召集理事們商討,一般的情況,每個月我們會召集一次理事會議,每個季度,則是要有十二名高階理事出席。因此工作量不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