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毛鵬程也還是第一次碰到,所以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毛鵬程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什麼好的主意。毛鵬程已經顧不得去想怎麼辦了,因為譚莎莎這會兒的叫聲再一次喊起,而且語速越來越快,呻吟聲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俯,在病房裡久久地迴盪著,聽著譚莎莎發出來的女人所特有的叫春聲,毛鵬程的全身不禁一顫抖,他的生理頓時也有了反應,不是毛鵬程不想控制自己,實在是因為譚莎莎的呻吟聲太誘人了,太瘋狂了,毛鵬程哪裡見過這陣勢,開始的時候,毛鵬程是真的想用手去摸一摸譚莎莎胸前的兩個大胸的,然而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運動與鬥爭後,毛鵬程最終放棄了這樣做,他準備一邊吃飯一邊等著譚莎莎醒來,可是誰會料到,吃飯的途中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毛鵬程感到頭都有些大了,然而更要命的是,毛鵬程發現自己生理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似乎已經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了,毛鵬程看來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望了,於是,毛鵬程沒有再強行去控制它,而是任由它在那裡激|情澎湃,熱血沸騰,在這種生理渴望的不斷增強下,毛鵬程的整個身體似乎都開始顫抖,毛鵬程越來越難受,也越來越舒服,這種特殊的感受在毛鵬程的體內不斷地變更著。

人世間的事情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尤其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男人,女人,女人的心,海底的針,作為男人,你能夠完全揣摩出女人的心思麼?即便你每天都與女人在一起生活,或者你生活在女人堆中,然而對於女人的所思所想所企求,你未必就能知道得非常清楚。

此時此刻,躺在白水鎮人民醫院的大美女譚莎莎正在愉快地喊叫著,她的喊叫伴隨著他的呻吟,使得整個的病房都沉浸在一種非常美妙,非常愉悅的氣氛之中,毛鵬程這時正好呆在病房中,而且依情形看,譚莎莎還並不知道毛鵬程已經來到了病房,如果她知道,相信她也不會做出如此誇張的表情,更不可能喊出這麼瘋狂的呻吟聲,這個時候的譚莎莎春情盪漾,嫵態萬千,看那樣子,要多迷人要有多迷人,她的眼睛仍然還是閉著的,也就是說,現在的譚莎莎還沒有醒來,她仍然在睡夢中,她正在做著一個非常愉快,非常開心,讓她飄飄欲仙的春夢,之所以說她所做的夢是春夢,並不是憑空捏造,而是因為譚莎莎的瘋狂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一刻都沒有停止過,而且伴隨著呻吟聲的加劇,譚莎莎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撫摸著,而且摸的都是自己的敏感部位,每撫摸一下,她便叫喊一聲:啊,聽那聲音,不難發現,現在的譚莎莎正沉浸在一種非常美好非常舒服的境地裡,她完全沉浸一個人的快活中,因為她在夢中,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邊已經來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自己特別信任特別要好的朋友毛鵬程。

毛鵬程看著眼前的譚莎莎,不知如何是好?是走出病房,等著譚莎莎醒來嗎?還是就站在一邊慢慢地欣賞譚莎莎的撫摸與她瘋狂的呻吟聲,還是現在立即將她叫醒,毛鵬程心裡亂得很,他真的一下子沒了主意,而且在他想辦法的當頭,譚莎莎的叫喊聲已是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柔和,這種聲音對男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別說毛鵬程受不了,就是換了別人,同樣會受不了,毛鵬程乾脆不再去想辦法,而是傻傻地呆在病房中,等待著譚莎莎自己醒來,毛鵬程本來是不打算再去看譚莎莎的,因為譚莎莎這會兒不但沒有停止呻吟,而且看情形,呻吟的節奏還加快了,她的手也不停地撫摸著她自己,因為天氣炎熱,雖然病房中有電風扇,可是面對這麼高溫的天氣,似乎也不太管用,所以譚莎莎只穿了睡衣在那裡躺著,現在因為她的手不停地撫摸著胸部的大半球與下面,隨著次數的增多,譚莎莎乾脆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了,而睡衣又實在太單薄,譚莎莎這樣來回地撫摸,結果不小心,將她的睡衣給掀翻了,頓時譚莎莎胸前的一片白花花的美景全部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了毛鵬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