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吧”?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肉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於自己的飢渴和“快速反應”。“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不,你先讓我操,操完給你”,我堅決地說。她被我按在床上,掙扎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裡,又如何起得來?終於,她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隻手搓揉著她的Ru房,一隻手撥弄著她的蔭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不知是由於我的Jing液還尚存有在她蔭道里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Yin水。只覺得觸手是水,滑溜溜的。她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蔭道里,來回抽插。嘴唇離開她的嘴,慢慢從她的脖子上吻下,經由她的Ru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後用牙齒咬住她的蔭毛,輕輕地扯動。當我伏下頭去扒開她的蔭道口,仔細審視她裡面紅紅的嫩肉時,她才夾起大腿,並用手把陰滬遮擋,不讓我觀看。說真的,陳太太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象完全沒有生過小孩的那種樣子。|乳頭雖不象有些Chu女般粉紅,但並不象有些婦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沒有生過孩子的妊娠紋的痕跡。陰滬也很漂亮,兩片飽滿的陰辰來著一道小溝,中間露出紅紅的嫩肉。一雙大腿渾圓修長而結實,全身面板白晰細膩,面板薄得有些地方隱約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著幾顆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暇疵。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滬上的手,想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她連忙又合起雙腿,並用手推我的頭,說:“別,那兒髒”。我還要用強,她堅決不肯,我只好作罷。我仍舊用手伸進她的蔭道里撥弄,並和她接吻。過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說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進去吧。”她說,“不,我不”。我裝作惡狠狠好說:“你不是嗎?那好吧,你別想要膠捲了”。她於是伸手到我的檔部,握住我的蔭莖,引到她的洞口,卻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蔭莖說道:“去死吧”。“哎喲,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裡醉死算了”。說著,用力一挺,全根插了進去。我邊插邊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陳太太不吭聲,我惡聲又問,“不說是嗎”?陳太太說道:“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想要膠捲就老實回答”。陳太太半晌說道:“你的比他的硬”。“誰的大”?“不知道”。我下面用力一挺,“誰的更大”?“……差不多”。“硬的好還是軟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硬的好”。“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歡我插你,是吧”?陳太太雙手環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你老公經常插你嗎”?“不要這樣嘛。”“昨天Zuo愛了吧”?“沒,沒有”。“什麼時候做了”?“前三、四天吧”。“有高潮嗎”?“還算可以吧”。“經常做嗎”“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會不會想”?…… “想不想”?“有時想”。“想的時候你老公不做怎麼辦”?…… “說呀”。!“別這樣嘛”。“你自蔚過嗎”。“小洪,你真討厭,不要問了”。“你不說我不把膠捲給你的啊”。“……唔,有過”。“怎樣搞”?……“怎樣搞”?“……用手啦”。“我插得你爽嗎”?我邊用力插邊問。“唔……哼,還……可以……”,陳太太低聲呢喃。“你的Chu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嗎”?“不是”。陳太太開始在我身下扭動腰肢配合我的動作。“是誰”?“大學同學”。“幾歲開始做的”?“二十一歲”。“做了幾次”?“三次”。“撒謊”。“真的就三次”。“舒服嗎”?“不舒服”。“現在不舒服是嗎”?“不是,現在舒服”。“那就跟你老公做時不舒服,是嗎”?“有時舒服”。“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幾種體位”?“三、四種吧”。“都試一下吧”?我說著停了下來。“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陳太太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