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夥伴了。畢竟都是驅魔團的人。

“方明,你認識這兩人?”司徒子晴一手擰劍,看了方明一眼問道。

“黃瑞是我同學,另一個我不認識。司徒護法,你怎麼到這來了?最近我接到首領的訊息,聽說你回家了。”方明跟著司徒子晴的步法,緩慢朝著前方走去。

司徒子晴一臉平靜的點點頭,眼神之間流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傷痛,淡淡地道:“是回家了一趟,這次來找你是有個小任務,需要你幫個忙。”

“司徒護法請講,有什麼能幫的我方明一定萬死不辭。”方明的外表雖然柔弱了一些,但心底卻是萬般剛烈,而且還有著一股正義之氣在裡面。如若不是這樣,當初驅魔團也不會收下他這位弱不經風的成員。

司徒子晴也不迴避,直接說道:“我有個朋友最近比較嗜睡,而且他體內的神力和靈氣也在逐漸消失,我答應帶他回我們驅魔團,讓首領幫他看看這病。”

“沒問題的,樂於助人是我一貫的作風。”方明心底很不解,但沒有明說。對於司徒子晴的xìng格,方明瞭解一點,能和她成為朋友的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於是,方明很是期待,特別想看看司徒護法的朋友到底有什麼神通廣大的地方。

不過就靈氣這一點已經把方明給吸引住了,在這個數以千萬計的大都市裡,能夠在體內修煉出靈氣的真的沒有幾個。足可以看出,司徒護法的朋友肯定是人中龍鳳。

“怎麼,你還有要處理的事情?”司徒子晴看著方明有些遲疑的表情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回家看看我爸媽。我也不知道這次的行動具體要多長時間。”方明是個坦誠之人,直接說出心中所想。

司徒子晴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同意了方明的說法。

由於方明的家就在這附近,在方明的帶領下,兩人沒走多久就來到了方明的家。

乍一聽,方明臉sè大變,小聲低估道:“莫非……是我早上突然消失,老媽她擔心了?不好,我得趕緊回家。”

得此訊息,方明快馬加鞭地往家裡奔跑,司徒子晴緊緊跟在方明身後。

兩人未進屋內,只聽見一個婦人嚎啕大哭的聲音,此人正是方明母親的哭喊聲,這種聲音方明再熟悉不過。

方明站在屋門口先是一愣,接著快速衝進簡陋的房室之中。

一副淒厲的場景瞬間映入兩人的眼簾,只見方明的母親趴在一個男人的胸堂上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而這個躺在床鋪之上,面sè慘白的男人正是方明的父親。

眼看事出有因,方明跑過去挽起母親的胳膊,淚眼婆娑地問道:“媽,爸他這是怎麼了?”

司徒子晴站在一旁沒有作聲,靜觀其變。

聽清了兒子的聲音,項母才緩緩抬起頭,瞥了一眼司徒子晴,然後看著方明哽咽著道:“明兒,你……你爸他被毒物咬傷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被好心人送回來的。”

說話間,母親挽起方明父親的手臂衣袖,一塊直徑約兩寸的淤青傷痕呈現在眼前,傷口有著略微的紅腫,不像是魔獸咬傷的痕跡。

正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手持長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此人正是方明父親的結拜兄弟——張霸天,是方父的結拜兄弟。

“大嫂,大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到訊息後,就馬上趕來了。”張霸天跑到方明父親的頭邊問道。不過對方依舊昏迷不醒。

張霸天過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獨來獨往的劍客,無兒無女,無拘無束,但因看中方天的那份憨厚和仗義,故而結拜為兄弟。

但張霸天是一個有些名堂的俠客,在整個銀江,乃至整個亞洲都認識不少武學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