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準備看好戲的時候,病房的門被開啟了,進來了一個十仈jiǔ歲的女護士,雖然年紀尚輕,但也是魔鬼的臉蛋,天使的身材,面容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田浩一看這個進來的女護士就開始搖了搖頭,心裡不由的感嘆,這種人能活下去,該要多大的生存意志啊,唉,難道我們國家就沒有好看一點的護士麼?病人被她扎針的時候沒準會嚇死。

只見那個進來的恐龍妹跑到那個胖護士身邊,拿出一款黑sè觸屏手機遞到胖護士的眼前說:“朱姐,不知道誰剛才給你打電話來了,響了兩次都沒人接,我就把手機給你送過來了。好了,我先去忙了!”

送手機的護士把手機遞給那位臭不要臉的朱姐,朱姐當場就愣住了。

她低頭一看,沒錯,這是自己的iphone4s,我明明記得手機一直帶在身上的呀,怎麼會……

剎那間,朱姐變得面紅耳赤,她知道自己的難題來了。

“靠,你現在也會臉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你要找的手機吧?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田浩聳了聳肩,說起了風涼話。(。

“喂,剛才是誰說的,如果在這位阿姨的身上搜不出手機,就給她磕三個響頭的?怎麼,現在裝啞巴?”就連一直很少刁難他人的阿飛也看不過去了,開始出言威逼。

一直以來,阿飛都是一個人寬宏大量的人,能忍則忍,能原諒就原諒,這是他一貫的處事風格。如若不是這位朱姐方才做的太過分,這句話他絕對不會說。可是現在,阿飛也沒必要給她臺階下。

試問連阿飛這麼大度的人都容忍不了這個潑婦,誰還能原諒她?

在場景最為尷尬的時候,何舒曼的母親終於說話了,“三位小夥子,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沒準是她真忘記了,你們看……”

“阿姨,這怎麼行,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說話就要算數,要不然當她剛才在放屁的話,我看也行。”田浩沒給那個胖護士留有半點退路,直接將她推上了死路。

“這……”何舒曼的母親一時之間有些左右為難,心想,這該如何是好啊,這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剛才明顯是在幫我,我肯定不能說他們的不是,可是這個護士每天都來給舒曼的爸爸打針,這要是得罪了她,以後這針由誰打啊!

那胖護士臉紅的已經到了耳朵根子上,再不說話,這恐怕不好收場。

“這位大姐,對不起,剛才是我錯怪你了。”這話一出,那胖女人便摔門走了出去。

看著那胖護士離開的身影,成風心中很是滿足,雖然沒有讓那個女人給這位阿姨磕頭,但是這種羞辱絲毫不亞於讓她跪在地上。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了她,成風猜想,這一口窩囊氣恐怕沒那麼好消除的。

“風哥,這女人怎麼走了啊!”田浩看著那個胖護士已經出了病房,整個人有些不滿地抱怨道。

“算了,做人不要太過分。”成風看了一眼何舒曼,怎麼感覺有點眼熟,但就是記不起來她是誰,“阿飛,有沒有錢,借點錢我!”

成風用視線牽引著阿飛看了看病床上的那個男人,意思是說,有錢就借點我,這一家人太可憐了。

“有,但不是很多,昨晚出門就帶了一千塊。”阿飛很灑脫的將這一千元交到了成風的手中,並且還拍了拍成風的肩膀,對成風的這種作法表示支援。

站在一旁的何母看見別人手中有這麼多錢,頓時眼前一亮,如果自己現在有這麼多錢,就可以去給舒曼的爸爸續交住院費,那該多好啊!

可這錢終究是別人的,她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別人肯定不好,於是立即將視線轉向一邊,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站在靈兒身旁的田浩一看到成風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