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和網上那幾個網友搞曖昧,沒時間。”成風笑著說道。

“我早猜到了。嘿嘿,好,你們兩個先聊著,我去叫服務員幫我們炒幾個菜,咱們哥幾個好好喝幾杯。”阿飛起身,直接去了後面。

半個小時後,滿滿一桌香噴噴的菜餚端了上來。

“來,咱們兄弟三個先喝一杯。其他的婆媽話也甭說了。乾杯。”三人舉起裝滿啤酒的玻璃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一杯酒下肚,阿飛有了感慨:“風哥,耗子,現在K縣就剩下咱們三個弟兄了。那些曾經的兄弟為了生活,各自走南闖北,現在一年到頭也很難聚在一起。你們別看我一個人做生意,rì子像是過的挺滋潤,其實有時候很想你們的。草,我婆媽了,呵呵。”

成風和田浩聽了,心裡不由一涼。是啊,近年來,玩的好的那些兄弟漸漸的就這樣消失了,他們沒能像成風和田浩一樣幸福,能在學校繼續唸書深造。就這樣過早的踏入了社會,各奔東西。

現在看來,成風曾經的鐵哥們,在K縣只剩下阿飛和田浩兩人了。

“風哥,耗子,有些話我憋在心裡難受啊!”阿飛站起身子,幫田浩和成風又倒滿了啤酒。

“阿飛,有什麼就說什麼,現在咱哥三個在一起,有什麼就直接說!”想起曾經在一起打打鬧鬧的兄弟們,田浩的內心也是像被抽空了似的。

阿飛微微地點了點頭,“以前的那些兄弟差不多都離開了這裡,咱們的勢力也越來越單薄。全文字。。很多新起來的小混混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唉!風哥,你把墨鏡摘了吧,我知道你眼睛的事。”

阿飛說的毫不誇張,就拿趙宇佳和鄒凱這兩個兔崽子來說。之所以他們敢三番五次的對成風先發制人,無非是考慮到現在的成風沒有多大的實力,不足為懼。

這個問題成風何曾沒有考慮過,只是現在的成風不想去過那種打打殺殺的rì子了,現在他的首要任務就是考大學。大學考不上,對於其他人來說,並不是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整個國家這麼多人,多半還是中學生學歷呢,不是照樣過rì子。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裡,如果成風考不上大學,那就沒法和成少兵在一起過了。

與其說成風要考大學,不如說成風是想擺脫成少兵的束縛。

成風緩緩將墨鏡摘了下來,一看他眼角的淤青,阿飛一向鎮定的xìng格也忍不住了,怒道:“媽的,這誰弄的?草,今天中午如果不是jǐng察來了,我一定乾死那小子。”

“算了,等我和田浩高考過了再說吧!這事我不會這麼輕易算了。”成風端起杯子,一杯啤酒直接灌進了嘴中。

這些啤酒就像趙宇佳和鄒凱兩人給自己的傷害,酒勁兒就像是成風的報復。

酒剛剛喝下,酒勁兒不可能馬上起來。所以,成風在等待高考,高考過後有他們好看的。

就這樣,哥仨你一杯我一杯的,把近些rì子所有的幸酸都說了出來,直至伶仃大醉。那種感覺只能,也只配用痛快來形容。

三人休息了兩三個小時才逐漸清醒。

晚自習上課前,成風和鄒凱在阿飛的挽留下,還是去了學校。畢竟現在快要高考,能少曠一節課是一節課,下午已經玩了一下午,也算玩好了。

到了教室,田浩開始呼呼大睡。

今晚是生物晚自習,生物老師有一個特xìng,就是一直在上面講他的,從來不管下面的情況。他的格言就是,“革命靠自覺。”

“成風,你的紙條。”成風前面的一個同學扔過來一張紙條。

傳紙條是中學生常做的事情之一,不僅省錢,而且省力。

成風開啟紙條一看,上面寫著:成風,不好意思!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