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於重逢了!”

莫言歌上前,不理會玉輕塵想要殺人的眼神,光明正大將慕晚晴攬入懷中,輕聲撫慰道:“傻丫頭,別哭了,這是好事,應該高興才是。”

慕晚晴撅著嘴:“我就是高興才想哭啊!”

“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吧!”

安道遠不知原委,百感交集的望著廂房,澀聲道:“他就是玉堂春一直在等的人嗎?果然……好相貌,好人品,好……”他頓了頓,卻說不下去了。

旁邊的雲安然也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上前狠力的一拍安道遠的肩膀,笑道:“不用擔心,那是她弟弟,不是她情人。你呢,還是有機會的,尤其是經過這次的事情!不像我跟某人——”說著,順勢一腳狠狠踢在莫言歌腿上,咬牙切齒地道:“忠勇親王,你是不是該收斂點啊?”媽的,居然當著他的面抱晚晴妹妹,太囂張了吧!

莫言歌當做沒聽見,尤青卻替他出頭,道:“俗話說得好,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我看是雲公子以及我們一眾應該回避吧?”

玉輕塵冷冷一笑,道:“還有一句叫做非禮勿動,這位黑松軍將士該不會忘了吧?”忽然臉上一變。悶哼一聲,微微俯下了身,身後的左大安見狀,驟然變色,忙扶住他,連聲問道:“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犯病了?我去拿藥,你先撐著點!”

公子犯病了?

慕晚晴心底一驚,從莫言歌懷中掙脫,奔過去扶住玉輕塵,焦慮的道:“公子,你怎麼樣?”

玉輕塵反握住她的手,面色微微痛楚,皺眉不語。

之前收集慕晚晴和玉輕塵的資料,自然不會錯過玉輕塵病弱這件事,卻一直查不清楚他是什麼病,知道是天生體弱,此刻見他突然病發,莫言歌不禁心中惴惴,該不會玉輕塵這病禁不得刺激,被他剛才的行為一激,以至於病發了吧?

就在此刻,玉輕塵卻趁慕晚晴不注意,朝著莫言歌得意一笑,眸帶挑釁。

媽的,苦肉計!正在內疚的莫言歌頓時被他這個眼神氣得七竅生煙,卻又不便拆穿,只能心中窩火。

雲安然自然也看見了,卻也不拆穿,反而親熱的一手攬住莫言歌的肩,大惑不解地道:“忠勇親王,有件事我悶在心底好幾天了,不知道忠勇親王肯不肯替我解惑啊?”

莫言歌哪還不知他的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冷冷道:“什麼事?”

雲安然本就只想將他帶離慕晚晴,也不在意,嬉笑道:“其實很簡單,我記得,忠勇親王出現當日,曾經說過是奉旨率十萬精兵前來平叛。我就不解了,這皇上是什麼時候知道溫州有亂,又是什麼時候派你前來平亂的呢?還有,十萬精兵呢?這麼幾天了,我怎麼一點都沒見著啊?”

倒是聽說臨江四州府的駐軍圍剿了唯月峰,之後向溫州包抄——當然,那是玉輕塵的聖旨叫來的。

莫言歌濃眉一皺:“就這個?”

“就這個!”

尤青白了他一眼,道:“哪有什麼聖旨,什麼十萬精兵?不過是我們王爺虛張聲勢而已,連這都看不出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露了個最能代表鄙視之意的眼神。

對於一切對王妃抱有不軌之心的人,他們都報以強烈的敵意。

雲安然顧不得理會他,只震驚的看著莫言歌:“你……你居然假傳聖旨?”

莫言歌更驚訝的看著他:“我有嗎?”

他的神情是如此的無辜,以致於雲安然一時對自己都有些懷疑,認真的回想了一遍,又篤定的道:“又!我親耳聽見你說‘奉皇命’三個字,絕對錯不了的。”“我確實是‘奉皇命’尋找我的妻子,只不過在溫州發現叛亂,率兵平定,”莫言歌嘴角微揚,綻出一個絕對不友善的笑容,“不過,我一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