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開始了,絲締拉保證,您將有一個安靜的演奏環境!”

說到這裡,絲締拉轉頭對布肯那塔道:“我說的對嗎?布肯那塔哥哥!”

聽了絲締拉軟軟甜甜的聲音,見她又給足了自己的面子,布肯那塔表情一肅,嚴肅的道:“正是,如果誰敢胡亂給我出聲,不用絲締拉驅逐,我親手撕了他!”

見布肯那塔已經保證了,絲締拉轉頭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開始了!

微笑著站了起來,這裡的規矩是,無論誰要表演,都要走到大家圍坐中間的空位上,這樣才可以讓大家都看到。

先讓下人撤去了長桌和軟墊,讓他們送來了高凳,然後我屁股輕輕挨在高凳的邊緣,向絲締拉看去。

見我看向自己,絲締拉微微一愣,隨即道:“烈炎先生,您想用什麼樂器演奏?這裡雖然不敢說什麼都有,但是隻要不是太希奇的樂器,我們這裡都有的!”

微微一笑,我搖頭道:“樂器我自己帶著的,不過……在演奏之前,我想先給大家講個故事!”

講故事!

布肯那塔怪叫了起來,不可思議的道:“天啊!誰有功夫聽你講故事?如果不會彈奏,不會唱歌就直說!”

絲毫不甩叫囂的布肯那塔,我深深的看著絲締拉,平靜的道:“我認為,一段音樂,是為了要表達一種感情的,而我創作的音樂,正是為我新編的一個故事而譜寫的,所以……如果大家不知道這個故事的話,對音樂要表達的東西,是完全無法體會的,很自然……也就無法達到共鳴的狀態!”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眼睛猛的一亮,感興趣的道:“好吧,就憑先生剛才說出的這段新奇的論點,這個故事就絕對值得一聽,先生請!”

微微頓了頓,我調整了一下情緒,低沉而又緩慢的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

聽到我講述的如此平常,下面有人忍耐不住,叫嚷道:“這是什麼垃圾故事啊,簡直……”

不等他把話說完,絲締拉秀目猛的一閃,冷冷的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若再有人在表演過程中說話,就別怪絲締拉不講情面了!”

對著絲締拉感激的一笑,我繼續道:“可是他們梁山伯並不知道祝英臺是女孩子,所以……”

隨著故事的深入發展,不但絲締拉,屋裡的其他人,也逐漸被我帶入了故事當中,一時間……所有人都靜靜的聽我講述著!

微微嘆息一聲,我拿出了小提琴,可是這個絕對是這個世界上前所未見的樂器,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所有人已經深深的陷入我的故事中,不可自拔了!

把琴身抵在脖子上,我傷感的道:“最後……他們化為了兩隻蝴蝶,在籃天白雲之間,在花叢之上,久久的徘徊著,不肯離去……”

音樂起……

悠揚舒緩,抒情萬分的小提琴聲,在空曠的小廳顯得那麼優美,那麼的和諧,音樂帶引著所有人,進入了無盡的傷感中……

一個劇烈悠揚的過門後,我那具炎娜說,帶有磁性的嗓音,在悠揚的小提琴伴奏下,郎郎的響了起來。

碧草青青花盛開,

彩蝶雙雙久徘徊,

千古傳頌深深愛,

山伯永戀祝英臺。

同窗共讀整三載,

促膝並肩兩無猜,

相送情切切,

誰知一別在樓臺。

樓臺一別恨如海,

淚染雙翅身化採蝶翩翩花叢來,

歷盡磨難真情在,天長地久不分開……

我並沒有去唱,就算我想唱,也唱不好,沒有體驗過這種傷感,是無法把這樣的歌曲唱出神韻的,所以……我選擇了朗誦,抒情的朗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