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裡的孩子,我和伯母已經跟傲風聯絡過了,他說讓我們帶你去打掉。”

“你胡說!”夏小珞抬起因為嘔吐更顯蒼白的臉頰,滿目憤恨地瞪著廖丹:“不!不可能!他要這個孩子!我也要這個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死也不會跟你去打掉!”

“哼!不管你怎麼想,傲風不同意要這個孩子,是他親口跟我和伯母說的,讓我們幫你把這個孩子處理好。至於你受的的苦,他會給你經濟上的補償。”廖丹冷然哼了一聲,不疾不徐地說道:“我現在就陪你去完成這件事。”

“你這惡毒的女人!我死也不會去!停車!停車!我要下車!”一種強烈的恐懼和驚慌感湧上夏小珞的心頭,她激烈地大叫起來,並且試圖拉開車門衝下車去,可是立即被身邊戴墨鏡的男人緊緊地抓住了。

“廖丹,你要幹什麼?放我下去!你這是違法的!你也是女人,難道你沒有一點心嗎?”夏小珞拼命地掙扎著,發出絕望的哭喊,卻根本掙脫不了身邊那兩個力大無窮的男人的鉗制。

“我帶一個女孩去打掉未婚先孕的孩子,這算什麼違法?”廖丹絲毫不為所動,幽冷而囂張地笑道:“即使是我犯了一點錯誤,我爸爸也會為我鋪點好一切,你又能把我怎樣?”

車子很快到了一處位置停下,那兩個人拖著已經掙扎得筋疲力盡的夏小珞下了車。她抬頭一看,是一家高檔的私家醫院。

夏小珞立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驚恐和寒意,哀傷而絕望的淚水,順著她蒼白無血的臉頰不住地流下來,她哭著哀求:“廖丹,我求你,不要讓我失去孩子……我可以答應你,不和你爭傲風,再也不跟傲風見面。只求你,讓我留下我的孩子……”

“你以為我會這麼傻?留著這個孩子,必定是一個後患,遲早你會跟傲風舊情復燃。我怎麼樣,都不會讓你們有重新勾搭上的機會!”廖丹惡毒地冷笑著,對那兩個戴墨鏡的男人使了個眼色:“帶她去六摟婦產科。”

他們一起拖著夏小珞上了六樓,穿著白大褂的白梅和幾個護士已經等在那裡。

看到他們,白梅依然和平時一樣,面上沒有多少表情,淡淡地對幾個護士說:“把夏小姐扶到手術室裡去。”

“我不去!白梅,你是醫生,你救救我!我要留下這個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啊!”夏小珞的已經哭得聲嘶力竭,可還是滿面渴求地望著白梅喊道。

“對不起,夏小姐,這是成總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幫到你。”白梅聲色平淡地說了一句,揮揮手讓護士先把夏小珞帶進去。

“原來……真的是他不要我們的孩子了……”夏小珞喃喃失神地自語著,眼神空茫一片,沒有了焦點。心彷彿已經被掏空,麻木得感覺不到疼痛。

那兩個戴墨鏡的男人先下樓去了,這種場面幾個護士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一臉淡漠地把夏小珞帶進了人流手術室,緊緊關上了梭拉門。

廖丹神情冷傲地對站在身邊的白梅說:“這種手術不用多久吧?你親自動手,做得乾淨一點。”

“小手術而已,很快的。”白梅微微牽了一下唇角,問道:“有普通和無痛兩種手術方法,給夏小姐做哪一種呢?”

“當然是做普通的了。”廖丹冷酷地挑了挑描畫得修長秀美的眉毛,眼睛裡現出陰冷的恨意:“要讓她永遠記住這次的痛,再也不敢隨便勾搭男人了。”

“明白了,廖小姐,那我去做手術了。”白梅答應一聲,準備進去。

“等等。”廖丹又叫了一聲。

“廖小姐還有什麼事?”白梅問。

“白梅,你是醫科大學的高材生,一定知道怎樣弄一下,就可以使人再也沒有機會懷孕吧?”廖丹靠近她,壓低了聲音說道。

“廖小姐,這個……可是違反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