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個情況。

王大郎唸咒不停,右手的筆尖抵著小男孩的人中穴,用左手從挎包裡摸出一個瓷器,抬抬下巴,示意我把鬼魂給收了。

我收斂情緒,唸咒收魂。

王大郎和我的雙管齊下,讓那鬼氣外溢的更是厲害,很快,一個成年人模樣的鬼魂就從小男孩額心處鑽出來,瞬間被我收入瓷器。

當鬼魂從小男孩額心處被強行拉扯出來之後,小男孩就閉了雙眸,昏厥過去。

王大郎收了他筆尖抵在小男孩人中穴的動作,從他包裡拿出硃砂,塗抹在瓷瓶的全身,謹防鬼魂外逃。

“成了,記得半年之內,每日都灌這孩子些參湯,補一下虧空。”王大郎把瓷器裝入挎包,轉身吩咐那一直緊張旁觀的客人。

那客人聽了王大郎的話,連忙跑到小男孩身邊,把昏厥過去的小男孩給緊緊的擁入懷中,激動雙唇顫抖。

我和王大郎靜靜的待著,等客人情緒穩定,好收錢走人。

那客人抱著小男孩幾分鐘之後,才反應過來我和王大郎還在等著,連忙開了支票給王大郎,連聲感謝。

王大郎收了支票,衝著客人揮揮手,帶著我離開別墅,連讓客人送我們都省了。

第一百一十章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這個時候,我電話響了起來,是湯思可打來的。湯思可擔心我一個人住會睡過頭。這電話打來,名曰免費叫醒服務。

我告訴湯思可我已經起床,湯思可催促我麻溜回去,她帶著飯盒在學校餐廳等我。

我掛了電話,和長舌婦告別,講再晚回去就耽擱上課了,長舌婦才意猶未盡的放我離開。

剛好這個時候,又有人經過,長舌婦再和別人攀上話茬。

走出老遠,我扭頭朝著剛才我和長舌婦站立的位置。長舌婦拎著早餐還沒上樓,繼續的和人在那裡講個不停。

百年磨一賤,長舌婦上輩子應該是個啞巴吧,這輩子在努力的補足上輩子無法開口發音的缺憾?我搖搖頭,回返流楓學院。

回到流楓學院學校餐廳,湯思可已經在餐廳門口等我,見到我,湯思可採訪我一個人住是什麼感覺,我甩給她一個爽字,就拿了我和湯思可的飯盒去打飯。

湯思可追著我抱怨,我這是在拉仇恨值。一大早就讓她羨慕嫉妒恨,紅眼病就差點犯了。

我和湯思可吃過早飯去上課,上午的大課間時間,白伶兒如約而至再次光臨我們教室,坐在謝一鳴前面座位,和謝一鳴面對面攀談。

白伶兒目光完全的在謝一鳴一個人身上,對於教室裡的其他人都是視而不見。她望著謝一鳴的目光,不掩愛戀。

謝一鳴冷著個臉,一副帶搭理不搭理模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白伶兒,眼神始終沒從他面前的課本上移開。

“小冉,你說謝一鳴眼界到底有多高,要說白伶兒也不賴,都倒貼成這樣了,謝一鳴還真把持得住。”湯思可用胳膊撞下我,壓低聲音和我八卦。

“謝一鳴說他有愛慕的人了。這隱藏的夠深的,到現在連根毛都沒露。小冉,你說謝一鳴喜歡的會是哪個。”湯思可繼續發音,扭過頭望向我。

“不知道。”我瞟一眼謝一鳴和白伶兒方向,也就收回了視線。謝一鳴愛慕的女生會是哪個,這我也有些好奇。

想到那天我拎著紙人偶遇謝一鳴。到謝一鳴再在龔共家現身相助,還有昨天晚上他的不請而來我新租的房子,我皺起了額心。

謝一鳴出手相助我心中感謝,可昨天他不請而來我新租的房子,還講要和我合租,這態度貌似顯得曖昧。

“小冉,謝一鳴不錯啊,你去試試撲倒他唄。”湯思可再次發音,打斷我的思索。

“沒興趣,君子愛色取之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