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化成了一灘泥/水,最致/命的女人也許就是這樣了。

就像是在打一場仗,誰都不肯服輸一樣,他用力地挺,她就用力地接。

一下接一下,每一下撞擊都讓她流出更多的愛/液。

兩人就這樣喘息著,糾/纏著,狂亂地緊緊地屬於著彼此。也不知過了多久,霍涼石想要向終點衝刺了。這時只見林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渴盼他更深的衝撞。

看樣子,她是要達高/潮了,霍涼石忍住自己釋放的衝/動,緩慢動作起來。

“寶貝兒,你是想讓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他壞笑著問她。

“你。。。恩!”她哪裡好意思說啊,正回答他的話時,冷不防他就從輕緩變得狂/野,用力地衝了她一下,又讓她叫了出來。

忽然,她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大海里,空落落的。那種空落,是極度的幸福也是極度的折磨,她好想尖叫啊,想求他往更裡面刺/進。

她不好意思開口,就只有把腰拱得高高的貼向他。而他,彷彿是故意的,她迎向他,他卻往後退。

“恩哼哼!”她有些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