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大哥。烏龍寨的人欺人太甚。竟然把天威給打了,這件事我們許家不能夠再忍了!”

許紫煙轉頭望向這個冒冒失失闖進來的人,見是一個老者摸樣的修士,有著結丹期第十一層的修為。此時他正氣得滿臉通紅,一雙眼睛釋放著殺氣,直直地瞪著座位上的許浩歌。

許浩歌不用去看,只聽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的三弟許浩暴。此時見到許浩暴滿臉通紅氣呼呼的樣子,便沉下了一張臉喝道:

“三弟,穩重一些,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坐下來慢慢說。”

許浩暴沒有坐下去。而是依舊站在大殿的中間,氣哼哼地說道:

“大哥,天威雖然受到重傷,但是丹田卻沒有廢掉。也不是不能夠恢復。他當初可是我們許家的第一天才,我們不能夠就這麼放棄。今天天威和幾個家族弟子出去採藥,發現了一株對天翔恢復很有作用的龍翔草,天天威已經採到了手,卻被烏龍寨的人看到了。竟然將天翔他們給打傷,把那株龍翔草給搶了去。

這幫子混蛋,竟然連失去修為的天威都沒有放過,也給狠狠地揍了一頓。大哥,你沒有看到,他們不僅僅是將天威打得鼻青臉腫,而且還將天威的胳膊打斷了,往天威的臉上吐吐沫,罵我們許家的天才就是個廢物!”

說到這裡,許浩暴的臉色更加地漲得通紅,恨恨地說道:“我聽說了之後,立刻趕了過去。烏龍寨的人已經離開了,我便去了烏龍寨,他們竟然說那株龍翔草是他們發現的,是天威他們想要爭搶,他們是自衛。而且還嘲諷我說,就那麼的一群廢材還想著和他們烏龍寨搶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許浩暴說完,便黑著一張臉站在那裡。六個元嬰期修士聞言,也都沉下了一張臉。許青絲神色猶豫了一下,輕聲對許浩歌說道:

“大哥,那烏龍寨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寨子,我們許家想要攻破他們也在翻手之間。但是他們畢竟是南荒的土著,我們許家雖然也在這裡生活了萬千年,但是他們這些土著依舊認為我們的是外來戶。如果我們對烏龍寨採取行動,恐怕會引起整個南荒土著的排外情緒。”

許浩歌聞聽許青絲所言,眉頭緊鎖。最終化作一聲長嘆道:“三弟,這件事先放下吧。一個烏龍寨事小,整個南荒土著事大啊!”

許浩暴騰然握緊雙拳,“蹬蹬”上前兩步,瞪著許浩歌吼道:

“大哥,你……”

但是,他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覺得心口憋的難受,一個威猛的漢子,竟然目中含淚。許青絲見到許浩暴在大殿之上如此放肆,一張臉陰沉似水,冷冷地說道;

“許浩暴,這裡是族長議事之地。你面對的是家族的大族長,請你注重一下你的禮儀。”

許浩暴的性格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暴烈異常。聞聽許青絲所言,原本許青絲是一個女子,他也不好惡言相向。如今卻是再也忍受不住,瞪著許青絲瞠目欲裂地吼道:

“我不知禮儀?可我知道家族的尊嚴!難道你們六個族長只能夠在家裡擺威風,到了南荒土著的面前就失了威風嗎?”

許浩歌見到許浩暴腦筋亂蹦,聲嘶力竭的模樣,又見到許青絲腦門上竄起黑線。便急忙開口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青絲說的沒錯,我們要考慮整個南荒的形勢。但是,浩爆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也不能夠一直在南荒土著的面前軟弱。”

說到這裡,目光看向了許紫煙,便緩下了神情,輕聲問道:

“紫煙,你有什麼主意?”

許紫煙被許浩歌的話嚇了一跳,心道自己初來乍到,又不知道這裡的局勢,怎可能胡亂插言。於是連忙說道;

“叔叔,紫煙初來乍到,不瞭解這裡的情勢,不好發表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