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難道是……”崔樹突然響起了前幾年的一個對頭。

“你也想到了?”凌璽凱眉頭一皺直接來到窗前,不多吸菸的他,手中加了一根雪茄,事情都過了那麼多年,自己也退出那個組織這麼久,他們為什麼又找上門來,當初離開時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從此之後雙方不再有任何瓜葛,為什麼他們要出爾反爾。

“凌,要是這樣,我們該怎麼辦?”平時一臉輕鬆的崔樹竟然表現出少有的焦慮。

凌璽凱沒有回答,一雙星眸盯著街市上那多彩的霓虹,吐出來的那氤氳菸圈,給他籠上了一層夢幻的色彩,想要過平靜的生活,老天偏偏不讓,如果真是這樣,現在竟然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也沒有什麼好忍讓的。

過了良久,薄唇吐出幾個字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找了個炮灰,說明還不願意發生正面衝突,既然這樣我們便靜觀其變!”

崔樹聽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早了,你先回,我守在這裡!”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凌一定累壞了,這兒留他一個人就行。

“不急,等等再說!”凌璽凱深吸了一口煙,平靜的答道,總覺的今天的晚上和平時不一樣,那個值班醫生看過來的眼神有些奇怪,難道他們還有什麼自己沒想到的陰謀?

和凌璽凱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崔樹也沒有多說,他知道。凌一定是嗅出了一些味道,才硬要呆在這裡,“我下去買點夜宵,今天陪你!”崔樹說完走出了病房。

一個全身黑衣的瘦高個,看見崔樹離開後,幽靈般的閃進了那間病房,站在窗前的凌璽凱突然感到一陣兒涼意,條件反射的閃向一旁,一個子彈射穿了他的左臂,如果不是躲避及時,被射中的應該是他的心臟。

“誰?”隨著這聲冷喝,凌璽凱一個滾地翻快速到達黑衣人的腳下,右腿一臺直接踢向黑心人下盤,黑衣人沒有想到凌璽凱的身手這麼敏捷,微愣一下的功夫,整個人被踢到牆上。

“誰派你來的?”凌璽凱問話的當兒,右臂一伸已經欺向黑衣人的頸項,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一個縮身閃到病房的另一側,手中卻多出一個匕首,向凌璽凱的心臟襲來,這種情況凌璽凱只能回手自護,可沒想到那個人只是虛晃一招,見凌璽凱閃道一側,直接將匕首插向病床上的患者,速度之快,位置之精準,讓人咋舌,病床上的那位炮灰記者,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直接駕鶴西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來他們主要是來滅口,解決自己只是順帶,凌璽凱順手拿起手邊的花瓶,向黑衣人投去,脆片落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是那麼響亮,買夜宵的崔樹聽到聲音後,直接將飯扔到一邊,衝了進去。

對方看見來了一個幫手,倒也不戀戰,直接翻身從窗戶上跳下,崔樹二話沒說奔向視窗,要知道這可是十八樓。

“崔樹,別追了!他們早有佈置!”這麼高的樓房如果沒有提前準備,說什麼他也不會從跳下去。

聽到這句話,崔樹才不甘心的回過身來,一看見凌璽凱滿身的血跡,趕忙跑過來,“凌,傷到了哪裡?”

“不礙事,左胳膊!”

“我馬上去叫醫生!”

“不用,送我回去!”在這裡處理傷口,明天所有人都會知道“奇炫”總裁在醫院中槍傷,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不需要增添新麻煩。

“吧王浩叫來?”

“嗯!”

王浩是凌璽凱的私人醫生見鐵桿,以前在黑道上混的時候經常來往,這幾天洗黑後,彼此的焦急少了一些,但絕對是實打實的朋友。

“崔樹,先把他安置了!另外如果有人問起剛才的聲音,你要巧妙處理。”臨出門時,凌璽凱看了一眼已經毫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