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中這樣說著,心中大是不以為然,憑藉這天段譽在竟陵軍隊裡好好地籠絡一下人心,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地軍隊,最後還不是要姓段。

段譽話音剛落,人群之中地大多數人便已經面露興奮之色,這些人都是虛行之等人精心挑選,大多數都在前些日子和段譽一起守過城,都是見過段譽那超群的實力,想到自己能夠在這樣一位牛人物地指揮下打仗,頓時覺得熱血沸騰,說不定自己表現出色,能被段譽看中,以後直接大筆一揮,就此平步青雲,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好了,我現在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告訴你們今日的目的地!”

段譽見到眾將士的神色,心中暗喜,這士氣居然這麼容易便上來了,這樣打起仗來便輕鬆多了,立即又說道:“現在杜伏威正率軍而來,我等身為竟陵的將士,怎麼能眼看自己的父老鄉親被這些賊寇和反賊傷害,今日你們便跟隨我一起,去把那些膽大包天的賊寇統統剿滅,到時候論功行賞,少不了大家的好處!”

“哦!”

“哦!”

“跟著段姑爺,殺光那些反賊!”

聽見段譽所說的論功行賞四字,人群之中頓時發出了一陣歡呼。

段譽的一句論功行賞立即激起了竟陵守軍們的積極性,眾大聲吆喝,士氣高昂,求戰心切,五千人馬浩浩蕩蕩、氣勢洶洶的前往城門等待著敵軍襲來,一路之上馬蹄聲轟鳴,塵土飛揚,就好像二十一世紀北方的沙塵暴來了,看樣子就憑那氣勢便能嚇得三路對手聞風喪膽,奪路而逃——段譽和那些士兵來到竟陵的城門上。段譽坐在城門上的帥椅上發話道:“我去駐守城牆,一定不會出城迎戰。虛行之你從城中招納農夫運送物資協助我守城。”

下午正點,杜伏威的大軍來勢洶湧,搭牆梯,悍不畏死攀爬牆梯,想衝上城牆竟陵守軍,將一瓢瓢沸水、一塊塊巨石滾木向著爬城牆計程車兵砸下,連人帶牆梯一起滅亡,殘酷的戰鬥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杜伏威見不可取,下令撤兵,竟陵城上的一些老將一看都知道杜伏威要撤軍,連忙指揮弓箭手,從竟陵城上射出一陣密集的箭雨,將還未來得及逃跑的的杜伏威大軍射到一大片。此役杜伏威折損四千士兵,竟陵守軍佔地利、精銳之利,只折損了五、六百人。

待杜伏威大軍撤退後,竟陵城門大開,三支百人小隊出城收集箭、長矛、長槍、盔甲,運返回城,如此兩天,雙方互有折損。杜伏威大軍折損兩萬多人,竟陵守軍折損六千多人。第三天,杜伏威大軍再次來攻。這次杜伏威打算是孤注一擲了,將手下四萬人馬全投入攻城之戰中,一萬弓箭手也是緊隨而上,想用密集的箭雨壓制住竟陵城牆上的守軍。為攻城部隊掩護,取得機會。

但竟陵城牆背後飛出無數石頭砸向密密麻麻的江淮軍。非死即傷。還波及到周邊之人。虛行之這幾日組織城中工匠日夜趕製出數百投石機,此時發揮著巨大的殺傷力。段譽帶領三千玄龍軍的精銳騎兵和竟陵城中原有的三千騎兵,嚴陣以待。竟陵全部守軍,一萬民兵也被用來守城之用。江淮軍不得寸步之地,戰鬥慘無人睹,江淮軍損失慘重。

杜伏威終於在折損了幾千士兵咬咬牙,下令撤兵。“吱呀……吱呀”竟陵城門大開,出現一隊隊整齊盔甲明亮、閃著寒光的騎兵,馬蹄聲密如暴風驟雨,向撤退的江淮軍席捲而來,閃著寒光的武器如死神鐮刀般瘋狂收割著江淮軍士兵的生命,兵敗如山倒江淮軍的軍紀本就不怎麼好。

加上後面的瘋狂的殺人機器,士兵拼命逃亡,有的甚至將兵器、盔甲脫下,以求減輕自身的負重,跑的比被人快一些,那些人深知只要有落在他們身後的人越多,他們活命的機會就越大。杜伏威接連斬殺幾個逃亡計程車兵,也絲毫不見半點效果。杜伏威無能為力,只能帶著五千精銳鐵騎、五千精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