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大喜。

小翠斂衽施禮道:“小翠多謝二位恩人救命之恩,他日必結草銜環相報。”

戲芝蘭擺擺手:“這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你們在哪兒住,這是要去哪裡啊?”她也知道神農谷非暗境以上不邀,還以為他們是什麼大豪鉅富的家族子弟。

“我們在……”史阿剛說了半句,小翠插口道,“……家母病重,我們本來是來看護她老人家的。”史阿看看小翠,便不再續言。

覃鈺明白了,鄧夫人傷勢極重,按說不必參與這次的唱賣會,不知如何卻還是進了神農谷來。

心想:“要不要跟他說明身份,帶他們去見見史老爺子?”

父子相見自然是必須驚喜開心的,但是拖個油瓶鄧小翠,就不一定了,如果再扯上鄧夫人的關係,那肯定是:剪不斷理還亂。

正自猶豫沒想明白呢,小翠一拉史阿,二人一起施禮告辭。

轉身走了沒幾步,史阿忽然又轉回頭,幾步過來,滿臉通紅。

“一時情急,忘了請問兩位恩人貴姓大名?”

“哦,我叫覃鈺,她是我媳婦,叫聲蘭姐吧!”

“是,覃兄、蘭姐,日後當有再見之時。”史阿拱手深施一禮,轉身和小翠走掉。

“真是般配的一對啊!”遠遠看著他倆親密的背影,戲芝蘭嘆道。

“小蘭你是說我們麼?”覃鈺笑哈哈地接了一句。

戲芝蘭啐他一口,問道:“你看他們的神色似乎不對,認識?”

“剛認識,不過早聽說過。”覃鈺看看他們的背影,想了想還是先算了,自己的事更為要緊些。只要知道史阿在這神農谷,安保組肯定能找到他。

“這個女孩兒……你少喜歡!”覃鈺鄭重告誡道,“她其實早就醒了,非要等你手都到了史阿的腦袋邊上才喊……嘖嘖,其心叵測啊!”

更多的比如那女孩手底一直藏著毒物這種細節他不想再說了,免得戲芝蘭更難受。

“什麼?”戲芝蘭臉色一變,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神色更差,“一個小女孩,也這麼多心機……”

“都是生活所迫啊!”覃鈺嘆息一句,忽然覺得味道不對,又不是東莞出來的……

“不過我跟這男孩也算有些關係,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不用過於理會這些了。”覃鈺拍拍戲芝蘭的後背,“咱們也走吧!”

倆人也不去管那昏迷中的大鬍子,整整衣裝,繼續上路。

覃鈺隨手拿出第四個玉瓶,逗引一番,果然戲芝蘭情緒好轉,辨認出這瓶是淑香避塵丹,服用之後可以避免蚊蟲叮咬,甚至一般的蜈蠍之屬也會聞香遠離,一粒能管二十天左右,卻是山地旅遊不可多得的佳助。

一瓶十粒裝,按慣例,又分了覃鈺五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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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四、一坑還比一坑大(還是求訂閱)

一路無話,兩人繞過木字樓,踏上了閃金塔前的青石階梯。

階梯不過三十六階,兩旁是硃紅的欄杆,揚枝的綠柳。

從這裡已經可以看見中心區域閃金塔的大門了。

登得二十來階,覃鈺忽然停下腳步。

“小蘭,我們進去,做什麼呢?總的有個藉口吧。”

“鈺哥哥,你現在才想起來麼?”戲芝蘭笑道,“我還以為你早想好了,你不是要去找徐鐵?”

“不能找他。”雖然東郭舞的事覃鈺不想再提,但平時還是儘量少麻煩他比較好,尤其這事可能會和徐家本身的利益有所衝突。

戲芝蘭說了好幾個法子,覃鈺都搖頭,覺得過於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