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輕侯將身體倏然一轉,眼睛冷冷的看著圍牆處的那顆樹:“誰,出來。”

“爸,有人?”輕舞揚皺眉道。

“出來。”輕侯將再一次冷冷道。

果不其然,一個夜行衣,蒙著腦袋的人從大樹上落下。

“啪啪啪……”

“輕侯將,果然名不虛傳。”夜行衣女人鼓掌,用沙啞尖銳的聲音道。

“你是誰?”輕侯將拄著雙柺站起,將端著茶水出來的輕舞揚護在了身後。

“我是誰?哈哈哈哈……我是誰不重要。”沙啞尖銳的聲音冷笑不已:“今天特地來看看曾經縱橫華夏的輕侯將,卻沒想到你腿斷了。”

說著,夜行衣女人慢慢的走進。

輕侯將一驚,右手一揮,柺杖橫著往夜行衣女人身上猛然攻去。

“好。”夜行衣女人輕鬆躲過,繼而身體倏然一動,連輕叔都沒有反應過來,他身上的雙柺已經到了夜行衣女人手裡。

輕叔腿還未恢復,輕侯將身體一怔,在一旁的輕舞揚連忙將端著的茶水一扔,連忙扶住自己父親。

“好茶,扔了可惜。”夜行衣行醫女人巧妙的將茶水接住。

開啟蓋子,輕輕喝了一口,尖銳沙啞的聲音道:“不錯,輕侯將,你女兒泡的茶水很不錯。”

“條件。”輕舞揚扶著輕侯將坐下,輕侯將看了夜行衣女人一眼,此人的身手太過變態,就算自己雙腿不受傷,在全盛時期,也未必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條件?哈哈哈……”女人哈哈一笑,道:“你想太多了,我來就是看看你,沒什麼條件。”

說著,女人身體一動,瞬間移動到輕舞揚身邊,身處雙手。

月色下,很清新的看清,這個夜行衣女人有一雙完美的手。那雙完美的手在輕舞揚下巴處挑了挑,用沙啞尖銳的聲音道:“果然是個美人。”

“美人,美人,不知道哪個小子有福氣享受到。”夜行衣女人連說了兩聲美人之後,閃身躍出了院子。

“父親。”輕舞揚吸了一口氣,道:“那人究竟是什麼人?”

輕侯將搖頭道:“不知道,她的聲音明顯是假聲,一個女人有這般身手,不簡單。”

輕侯將又陷入了沉思:“她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她說的一樣來看看我?”輕侯將想著,可是對方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自己女兒身上,這一點他感受的很清楚。

“為什麼用假聲?難道是熟悉的人?”輕侯將自言自語,想到這裡又搖頭道:“認識的女人當中,誰有這麼好的功夫?”

認識的人?輕舞揚聽到父親的這句話,眼睛突然一閃。

她感覺那女人的身上傳來的香味很是熟悉……難道……

是她?

輕舞揚宛如遭受晴天霹靂,身體搖搖欲墜。

“怎麼了小舞?”輕侯將連忙扶住輕舞揚。

“沒什麼。”輕舞揚輕輕的搖了搖頭。

且不說新一代總部發生了什麼事,葉蕭和淺語經過了一天半的前進,終於回到了格里拉市。

葉蕭自然不會忘記了和淺語要去除疤痕的藥,當初見淺語,就是給安靜找去除疤痕的藥,卻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去了一趟西藏,歷經了這麼一翻事。

淺語爽快的給葉蕭配置了去疤痕的藥。

已經提前和妖精說了今天回來,等葉蕭開著從淺家開著原來那張黑色賓士回到廣池湖小區的時候,葉蕭拎著西藏的特產開啟門。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電視劇里正放著《養父》。葉蕭剛剛坐下,卻發現妖精穿著他最鍾愛的齊B小短裙從房間眼神迷離的走了出來。

很熟悉。

我靠,這不是做夢夢到的情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