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得盯著上官弘烈,乾裂的雙唇依舊微微上揚,發出一聲冷哼。

“你沒機會的。”上官弘烈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女人似乎是變了,原本的柔弱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這般錚錚鐵骨,要知道,就算是一個男兒,也不能在這‘拆骨鞭’下如此的泰然自若。

“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鳳于飛緊咬著牙關,尖銳的指甲狠狠的陷入掌心,倔強的抬起眸子,裡面居然帶出了淡淡的笑意:“可惜,你現在卻不能殺我。”

敏銳如鳳于飛,在這短短的交談中,她便清楚得知道了一件事實,那就是,自己所穿越的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上官弘烈想要得到的解藥,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解藥。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上官弘烈被鳳于飛那淡淡的笑容耀得微愣了一下,這才沉聲怒氣的問道。

“解藥。”淡淡的兩個字,卻似千斤重一般,狠狠得壓在了上官弘烈的心上,芽兒已經昏迷五天了,整個太醫院都沒有絲毫的辦法,若是還沒有解藥的話,那芽兒恐怕是……

一股難以掩飾的冷冽氣息猛地從上官弘烈身上爆發出來,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交出解藥,留你全屍。”

“哈哈……”鳳于飛喘著粗氣,略帶破碎卻狂妄的笑聲夾雜著一股淡淡的威壓響徹在小小的囚室中。

“你笑什麼?”上官弘烈怒吼道。

“笑你蠢。”鳳于飛狠狠得咬了自己的舌尖,這種強度的鞭打,讓她很快便產生了一絲的眩暈,在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昏過去了。舌尖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腦子暫時又清明起來。

“住手。”上官弘烈揮手製止了鞭打,原本的暴怒卻被他完美的掩飾,整個人居然帶著一股安靜的氣息,可在安靜之下,卻是掩埋著如火山一般暴虐。

鳳于飛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的激賞,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完美的收斂自身氣息,絕不是庸人。

“說吧。”剛才看著鳳于飛有要昏死過去的跡象,自己的心中卻莫名得劃過一絲煩躁,一定是自己怕這個女人真得被打死了,那芽兒就真得沒救了,上官弘烈在心中如此的說服自己。

“放了我。”鳳于飛不著痕跡的輕舒一口氣,怕是自己全身上下都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吧。不在乎的輕搖了一下頭,停止鞭打的身體此刻卻似乎是更加的敏感,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迅速湧上大腦,讓原本就蒼白的臉頰似乎都變得有一些虛弱的透明瞭。

“不可能。”上官弘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那就讓芽兒給我陪葬吧。”鳳于飛的嘴角依舊是噙著淺淺的笑意,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官弘烈怒目圓睜,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緊緊得握在一起,露出因大力而有些發白的關節:“交出解藥,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鳳于飛皺了皺眉頭,“如果我不能活,我為什麼還要去救別人?上官弘烈,你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狗啃了?”

“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求生無路,求死無門?”上官弘烈的身子微微前傾,一隻修長的手指狠狠劃過鳳于飛那幾乎破碎的肌膚。

“當然信。”鳳于飛微微吸了一口氣,面上卻依然是掛著那滿不在乎的笑:“不過,痛快的死和被折磨死,結果卻是相同的,若是我的安全不能得到保障,那我也就只有拉一個墊背的了。”

“你……”上官弘烈危險的眯起了眼睛,還從來沒有人,膽敢這樣威脅自己。略微沉思了片刻,芽兒那張蒼白的臉頰突然蹦到他的腦海中,那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緊緊的閉著,似乎透著一股死亡的陰影。

“開鎖……”上官弘烈大手一揮,冷冽的聲音中居然帶著一絲的疲憊。

鳳于飛艱難得晃動著疼痛的有些麻木的雙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