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行走三日不見人跡。

“落蘇,你給我帶到什麼地方?!”

“砰!”

白塵然一腳踹在他的背上,神情怒不可遏。

落蘇只感覺後面傳來一記重擊,隨後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頓時人仰馬翻,臉來了個與大地親密接觸。

“大哥,我錯了啊!”

雙手著地,落蘇以一種怪異的姿態“撐”在地上。

腰部高高翹起,看著上面的兩處“高山”,白塵然簡直氣炸了。

他揮了揮手,如磬的擊打樂器出現在手中!

像一根木棒!

“啪!”

他猛地揮打下去。

猶如地震般,兩座“高山”劇烈顫抖。

落蘇驟然昂起頭顱,發出殺豬般的驚叫聲。

“啊!”

“大哥,好痛啊!別打了!”

“啪啪啪!”

“白兄,有人來了。”

池魚瀟提醒道。

聽到聲音,白塵然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尋聲望去。

只見幾個粗糙的“壯漢”簇擁著一駝背姥姥走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修道者,白塵然在他們身上感應到修道的氣息。

這股氣息陰冷晦暗,與劍明子他們身上不同。

劍道的氣息是凌厲,很好辨認,算道的像一團柔和的白光,戲道的是一團雲彩。

他們身上的氣息很刺鼻,就像陰暗處等著獵物上門的毒蜘蛛!

“恭迎貴客上門,老身尹婆婆,不知幾位來此,有何貴幹?”語速不急不慢。

那簇擁的駝背老嫗映入眼簾,她手持蛛頭權杖,頭盤花色綠布,腰繫著烏鴉的羽毛。

聽著她的聲音,像喉嚨卡著石頭,令人不適。

白塵然自然不會說自己迷了路。

“咳咳!”

心中思量後,他清了清嗓子,拱手道。

“尹婆婆,我們途經此地,要是如有不便,我們馬上離開。”

“哈哈哈。”尹婆婆聽後卻笑了起來,她雙手握著權杖,笑道:“來者皆是客,你我修道之人,何懼於此,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了。”

“天色已晚,不妨在此處歇息一日,明日天明再走。”

突然!

落蘇大叫起來。

“不行!”

旋即他反應過來,又立馬捂住嘴巴,像是留在這裡會發生恐怖的事一樣,他對白塵然投以希翼的眼神。

白塵然眼底精光一閃,“我的同伴既然說不行,那我在此多謝尹婆婆的好意。”

“在下告辭,我們走。”

說著他拉著落蘇往外面走去,動作刻不容緩。

尹婆婆杵著權杖目視離去背影,嘴裡笑了笑,也不作挽留。

“落蘇,你今天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出村子,白塵然把他甩在地上,對著他惡聲惡氣道。

“大哥,你聽我說啊。”

“蛛嶗山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來到這裡的人,他們都會莫名其妙地被留在這裡!!”

瞳孔睜大,落蘇眼睛裡浮現一絲後怕。

“你的證據在哪?照你這麼說,來了這裡的人會留在這裡,那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訊息?!”

“大哥,小弟句句屬實啊!”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汙泥。

“李國的修道者就那麼點人,少幾個很快就會被發現,除邪人經過調查,立馬發現了旁邊的蛛嶗山!”

“可您猜怎麼著,去一個人沒一個人,他們都沒有再回來!”

“白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