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剛才屋子裡頭的?這場鬧劇,四爺他是壓根沒?瞧見吶。

烏雅氏除了疑惑,更多?的?是惱怒。

耿氏,耿氏,怎麼又是耿氏。

表哥竟然為著那個狐狸精三番兩次的?下她的?顏面,一時間,她氣紅了雙眼,冷笑一聲,“表哥倒是心心念念著那耿氏”。

“可是耿氏心中根本就沒?有?你,”烏雅氏只覺得心中有?一團火在煎熬著她。

四爺這樣,前世的?丈夫也是這般,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藉著自己天?然的?權勢和?地位,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只知曉欺辱她、壓制她。

“你可知,她為了不生下你的?孩子,回回都喝那避孕的?零陵香”,她越說?越痛快,只覺得兩輩子都沒?有?這般肆意過。

她不好過,所有?人都別想好過。

烏雅氏笑得癲狂,說?話卻輕聲細語,如同毒舌吐芯,“表哥呀,那耿氏·····”

“她根本就不愛你呢”

從京城到熱河的官道上, 有好幾輛馬車正在路上不疾不徐的走著,馬蹄嘚嘚的敲著地面,濺起?陣陣沙霧。

畢竟不是前兩?日暴雨剛過的時候, 那些被雨水衝散的灰塵又悄悄的回到了路上。

官道上其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離得遠了些。

不單單是這塵灰的事兒。

這?馬車通身乃黑楠木所制, 車身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拉車的馬兒形體俊美健壯, 更?重?要的是, 旁邊還跟著十來?個侍衛。

有侍衛也不稀奇,可?那身上穿的, 腰間掛的,亮瞎人眼的甲胃和彎刀都?是管制品, 普通老百姓家便是鉅富,也不敢如此裝扮———定是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家。

但他們也不捨得離得太遠,跟在這?樣的人身後,這?一路便再也不用怕什麼匪徒之流了。

白梨沒?注意?身後, 她坐在車轅上晃盪著一雙小腿, 只覺得初秋的風分外讓人舒暢。

過了一會兒, 她用胳膊肘戳了戳旁邊的葡萄,“本以為咱們是要回府裡呢,沒?想到竟是去塞外, 我這?輩子, 還是頭一回出遠門哩”。

要知道多少包衣, 這?輩子壓根就?沒?出過京城, 一輩子在府裡頭待著,伺候主子直到老死。

她能跟著主子去塞外一回, 放在整個包衣旗裡頭都?是能吹三年的事兒。

葡萄笑?拍她兩?下,“不去吃焦圈和豆汁兒了?”

白梨慌不迭的搖頭, “不去不去,再也不去了,還是主子的差事要緊”。

主子的好些東西都?在這?裡,還有弘晝阿哥的玩具,小阿哥的奶孃,都?在這?些馬車裡頭,容不得半分閃失。

不過,白梨瞧了瞧身邊眾多帶刀的侍衛,有這?些人跟著,絕對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匪徒敢過來?。

她心裡想著,又拿眼去望那些拱衛在馬車周圍的人,主子爺的這?些侍衛和演武場上的那些個小子當真十分不同,聽?說?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