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還是清晰可見,是不是非要到了我捨棄生命的那一天,這痕跡才能夠消失?

鏡子裡映照出了化妝師和小雅走來的影子,我才放下手安靜的轉過身,轉身的時候我突然的舊改變了主意。

“我想洗掉臉上的妝能幫我一下麼?”我看著化妝師問,化妝師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一旁的小雅卻催促著化妝師快一點。

“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化妝師顯然是不敢相信我和小雅,可能著我們變換著臉上的神情。

“麻煩你了。”我說著轉身坐到了椅子上,不覺的笑了,我是要為白家做點什麼,可我不能為了白家糟蹋了我自己,那樣我連我自己都沒有臉去見,還有什麼臉去見白浩宇?

最後我還是沒有那麼做,沒有糟蹋了我自己,我不能為了姚靜雅和自己過不去。

化妝師很快幫我卸掉了臉上的彩妝,看著鏡子素顏朝天的那張臉,心裡倒是平靜了很多。

“麻煩你了。”站起身的時候我又說了一次,化妝師看著我仍舊是不解皺眉的樣子,而一旁的小雅卻低頭笑了。

離開的時候我把那條看上去不錯的裙子扔在了化妝師那裡,我想以後說不定有其他的女人喜歡,不然我放在身邊也可惜了,那種東西以後再也不會穿了。

上了車我看了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才是和爾冬升見面的時間,我和小雅還都沒有吃晚飯,先吃了晚飯在去也有時間。

和小雅在約好的酒店附近吃了一點東西,吃過了東西便離開了餐廳直接去了不遠處的酒店。

因為離得不是很遠我就和小雅走了幾步路過去,一路上我和小雅都沒有說過話,我看著街上的繁華,而小雅則是和一個人打著電話。

聽得出來電話裡的人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很年輕的男人,我還能聽見男人在電話裡和小雅撒嬌,試想一個成熟的男人會和女人撒嬌麼?

我沒有見過張東旭撒嬌的樣子,從來沒有過,而慕容燼也沒有過,白浩宇認識的時間很短,匆匆忙忙的就那麼的幾次,不過我覺得白浩宇也不會。

印象裡白浩凡也沒有過,或許有過我也沒有記住,白浩凡讓我記住都是執拗,而不是撒嬌。

想起來張東旭他們要是會撒嬌我說不定會覺得這世界都要變了,誰見過威武的雄獅和人撒嬌的?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約好的酒店門口,抬頭看的時候才注意到,是希爾頓酒店。

真是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全世界的希爾頓酒店都是豪華的頂級裝潢與服務,爾冬升還很會挑地方。

我看了一眼身後跟著小雅,小雅沒什麼表情的告訴我:“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我們來早了。”早了二十分鐘這麼多。

我轉過臉沒什麼猶豫的邁步去了希爾酒店的酒店透明玻璃門,門口的兩個年輕男人馬上很禮貌的歡迎了我和小雅。

“歡迎光臨。”年輕的男人異口同聲,我淡然的直接進了門,並沒有多餘的去看兩邊的迎賓。

小雅跟進門便說:“在三樓。”

“在樓下等吧,上去了也沒什麼意義。”既然沒打算要坦誠,上不上去也就失去了意義。

“那我們到一旁等。”小雅說著目光看向了樓下的餐桌旁,我走了過去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小雅坐到了我的對面,雙眼看著酒店的門口,這時候的酒店人不少,陸陸續續,進進出出的人很多,但多數都是年輕一些的人,上年紀的人很少,而且一起的人沒有幾個,一個一個人出入。

小雅在網上看過爾冬升的照片,所以小雅認得出來爾冬升。

我和小雅等了有半個小時,爾冬升才從酒店的門口進來,小雅一見到爾冬升臉上就有了表情,還皺起眉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