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這女人現在定已是一副骨骸了!

夜漓香隨意揮動著手中的鞭子,雙目緊盯著芙兒的臉,眼底冷意更甚,“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冒充蕭輕悅來勾。引本姑娘的表哥!”

芙兒的心咯噔餓了一下,面上卻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不知道夜姑娘再說什麼。”

“不知道?”夜漓香冷笑,“世人皆知,鳳閣第四任閣主蕭輕悅三年多前就已經死了,你頂著她的面容出來做什麼?”

芙兒蹙眉,“誠然,蕭輕悅已經是了,只是夜姑娘好像誤會了一件事,我是邵輕,不是蕭輕悅。”

“呸!你當本姑娘沒見過邵輕的容貌?”夜漓香見過邵輕沒有帶人皮面具的時候,那張臉只算得上是清秀罷了,哪如這張這般傾國傾城。

芙兒深深一笑,道:“我那時不過是帶了人皮面具罷了,這才是我真是的面容。”

“你還敢狡辯,還不立即給本姑娘將你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夜漓香怒了,長鞭一甩,打向芙兒。

芙兒面色微變,正欲伸手去擋,一縷月見草的清香漂亮,下一瞬一名黑袍男子擋在了她的面前,只見紫光一盛,夜漓香揮過來的的鞭子打了出去。

“表哥!”夜漓香氣得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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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趁機上前一步,挽住了夜嵐笙的手臂,可憐兮兮道:“嵐笙,你這表妹實在是太兇了。”

夜嵐笙不動聲色的拉下芙兒的手,走向夜漓香,沉聲道:“回去準備準備,明日一早,準時來參加祭祀。”

“是。”夜漓香儘管再不情願,也不會耽誤了正事,惡狠狠的瞪了眼洋洋得意的芙兒後,這才甩著鞭子離開。

周圍圍觀的一眾奴僕也立即做鳥散狀,即便夜嵐笙再好看,他們不敢再多留。曾經就是有個婢女多看了城主大人一眼,便被管事的罰去打掃了一個多月的茅廁,他們可不想去掃茅廁!

夜嵐笙回頭身,看著芙兒臉上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眼底極快的劃過一抹冷光,面色卻柔和了下來,道:“我讓雲漠送你回去吧,待明日忙過後,我再來看你。”

“嵐笙。”芙兒上前一步,拉住了夜嵐笙。夜嵐笙回過頭,目光落在芙兒扯著的衣袖上,強忍著將她揮出去的衝動,低低道:“阿輕,你何時變得這般不聽話了?”

芙兒眸光一顫,收回手,揚起一抹牽強的笑,道:“好,我等你。”

夜嵐笙目光更冷了,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他的阿輕,可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而他,正是喜歡她那樣不做作,偶爾犯二,帶著小任性,卻又知進退有想法的性子。

他的阿輕,獨一無二,無人可替代!

雲漠做了個請的手勢,淡聲道:“夫人,請吧。”

芙兒依依不捨的收回不掩愛慕的目光,看了雲漠一眼,蔫蔫的往回走。

雲漠只將芙兒送到了她所住的地方,站在門外看著芙兒走進去後,便轉身離開了。

芙兒回到房間,將將關門,蠟燭便燃了起來。芙兒心中一驚,正要低喝出聲,只見屏風後走出兩抹身影,其中一人正含笑看著她。

“可曾見到他了?”

芙兒鬆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們怎麼來我這裡了?若是被人發現,別說你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死。”

“你頂著這張臉,不夜城的城主捨得讓你死?”許知財笑了笑,走到桌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淺飲了一口,“你不要忘了我們兄弟二人救你的目的,上頭的人已經說了,若你這次不能離間夜嵐笙和邵輕,你也不用留著了。”

芙兒面色微變,撇過頭去,“他說要過來明日才能來找我。”

“真是有夠笨的。”許知財冷笑,隨手丟給芙兒一個錦囊,“吃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