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姐姐,姐姐,你好軟,比孃親還軟。”

“……”邵輕無語,這孩子蹭她的胸,能不軟麼!

說起關於胸。部的問題,邵輕想起了從斷風崖上來後與夜嵐笙在瀑布下那個啥那個啥的場景。

咳,有那麼段對話是這個樣子的。

“喂,不說洗澡嗎,你手放哪兒去了?”

“我聽說,女子這兒,會越揉越大。”

“你聽誰說的?”

“小零兒。”

“……”

“別動,我幫你揉大些。”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來,邵輕還忍不住臊紅了臉。

格老子的,太不要臉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夜嵐笙不要臉,魏月零更不要臉,這對不要臉的叔侄!

哄睡了林凌,邵輕自己卻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除了夜嵐笙還是夜嵐笙,邵輕從不知道,離開了夜嵐笙,自己也會有這麼想他的時候。

不知道他回到了不夜城沒有,路上可有發生什麼事。

不知道他有沒有多穿幾件衣服,男子其實比女子更愛美,而且穿得太多,他們會嫌麻煩。

不知道他有沒有如她想他一般,也在想著她?

更不知道,她不在他的身邊,他身邊現在有沒有別的女子。雖說她信得過夜嵐笙的為人,可是她信不過別的女人啊!她的嵐笙生得這麼俊,她一遇見便瞧上了,其他的女子就更別說了。

真是捉急。

邵輕覺得,這覺她是睡不下去了,於是替林凌蓋好了被子,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她要到外面吹吹冷風,清醒清醒。

外頭風大得刺骨,邵輕攏了攏衣服,四處打量了一番,縱身跳上了屋頂,卻不想,上面早已坐著一個人。

“你不睡?”邵輕走了過去,在魏程徽旁邊坐下。

魏程徽顯然沒想到邵輕這個時辰既然還沒睡,還跑上來了,“你又為何還未睡?”

“睡不著。”邵輕抱膝坐著,將半張臉埋在了膝上,“不要告訴我你也睡不著。”

魏程徽挑眉,“為何我就不能也睡不著?”

“我是因為想相公了睡不著,你難不成是因為想媳婦睡不著?”

“胡說什麼。”魏程徽眸光冷下去,放眼向遠處的夜色。

兩人一時無話。

邵輕想,若是這個時候,有兩壇酒應應景,多好。

過了許久許久,不知道多久,魏程徽突然道:“與他在一起時

,你就沒想過隨他回不夜城?”

“怎麼可能沒想過。”邵輕目光黯淡下去,“那也要我能隨他回去才行呀。”

並不是夜嵐笙不肯帶她回去,而是她不能去。

“因為血劍?”魏程徽問。

約莫是氣氛不錯,邵輕倒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隨後嘆了一口氣,幽聲道:“有的時候怨恨血劍,是它讓我不能隨喜歡的男子回家,可有的時候卻又感謝它,若不是它,我早都死了。正是因為有了血劍我才活了過來,才能再次遇到嵐笙。”

這些話,邵輕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甚至是夜嵐笙,可是今夜卻不知為何,面對魏程徽,很自然而然就將藏著的話說了出來。

她不想讓夜嵐笙愧疚,不想讓他鑽牛角尖認為她變成這樣是因為他當初沒有及時去找她。其實各人有命,一切皆是定數,誰又知道當年就算夜嵐笙來找她了,又能不能救下她,或者救下了她會不會又再生出什麼么蛾子呢。

魏程徽聲音不自覺緩和了下來,“你對他可是認真的?”

“我想給他生孩子,你說我認不認真?”邵輕翻了翻白眼。

魏程徽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