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輕與我以及零兒住一間,"轉頭看向楚風和雲漠,“你們兩個守夜。”

許家兄弟拱手道:“聽憑公子安排。”

“表哥。”夜漓香可憐兮兮的喚住了正要回房的夜嵐笙,扭捏著衣角,“我自己一個人害怕。”這都不知道是什麼爛地方,飯食難吃不說,還陰森森的,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出來擾人。

夜嵐笙頭也未回,語氣淡淡:“除了這個房間,隨便你去哪裡。”

邵輕聞言,暗暗給夜嵐笙點了個贊,也顧不得夜漓香快哭出來的表情,“砰”的一聲,毫不留情的將房門關上。不是她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且不說這夜香姑娘性別不合她口味,連性子都不是她的菜,更可惡的還是她居然辱罵她的食友,這可比直接罵她更讓她不愉快。

待門外的人腳步聲遠去後,魏月零才抬起頭來,問邵輕:“你抓住了她什麼把柄?”

邵輕一愣,旋即笑道,“知我者莫若小零兒也。乖,早些睡吧,等會兒我去給你報仇去。”

“你有打算做什麼?”夜嵐笙脫外袍的動作一頓,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乾脆就不脫了,徑直走到榻邊,在邵輕身旁坐下。

“你擔心什麼。”邵輕將面具拿了下來,脫了靴子,滾進了床榻裡面,鑽進被窩裡,“時辰還在,還能睡再睡一會兒。”

魏月零摸了摸邵輕的臉,蒼白的臉浮上一絲笑意,“還是覺得你這模樣,比較入眼。”

“那是自然,我不能入眼,誰還能入眼呢。”邵輕牛氣哄哄道。

夜嵐笙拂袖熄了燭燈,在魏月零的另一側躺了下來,被子下,長臂橫過魏月零的小肚子,抱住了邵輕。

明明有了睏意,魏月零卻強撐著睜開眼睛,看了看左邊的邵輕,又看了看右邊的夜嵐笙,嘆道:“若我年輕個七八十歲,就如我現在的外表一般,才五歲,我們三個像不像一家三口?”

夜嵐笙語氣淡淡的潑魏月零的冷水,“阿輕可生不出五歲的你。”

邵輕:“……”六年多前的她才十一歲,那年剛來初潮,可那個時候她還未與夜嵐笙相識,她若真有了孩子,一定不是夜嵐笙的。

魏月零不服氣的反駁,“可你卻能讓別人懷上如今五歲的我。”

哼哼兩聲轉了個身,與邵輕面對面,開始挑撥離間:“阿輕,我們騙了你,其實我是小嵐笙與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你看我與他,生得多像呀。”親師侄能不像麼?嘿嘿!

搭在腰間的手收緊,邵輕安撫似的拍了拍夜嵐笙,陰測測道:“沒事兒,若是你,我很樂意當後孃。”

後孃都是魔鬼,專門為虐。待丈夫與前妻生的孩子而來的。魏月零小小的身子抖了兩抖,軟蠕蠕道:“阿輕阿輕,我是開玩笑的。”

胸脯上突然傳來了微重感,魏月零立即黑了臉,將手伸進被窩裡摸了摸,將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拎了出來,“誰準你睡本宮的身上的?”

豌豆兒睡眼惺忪的看著魏月零,扭了扭身子,抱住魏月零的手指,嘖了嘖小嘴又繼續睡。

魏月零:“……”

三更時分,邵輕醒來,爬下榻穿鞋。本就淺眠的夜嵐笙和魏月零被驚醒,魏月零隻是懶懶的掀開眼皮看了邵輕一眼,便再沒別的動作。

夜嵐笙拉住邵輕的手臂,輕聲問:“你去哪裡?”

邵輕想了想,壓低聲音道:“我想去那對兄弟那裡看看,你繼續睡吧,我去去就回。”

夜嵐笙蹙眉,不悅道:“深更半夜,你越我說要去別的男子房裡,可合適?”

“我這是辦正事!”邵輕哆了夜嵐笙一眼,“我只是覺得那許知富有些熟悉,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夜嵐笙眉頭擰得更緊了,抿了抿薄唇,語氣不自覺